雄叔閉著眼喃喃,說完又睜開眼看看蹲在他跟前的老大。
老大聽著雄叔一會兒一陣亂七八糟的瞎說,一點也不嫌棄,還說:“知我者,雄叔也。”
雄叔本來要迷一會兒覺,聽他這樣沾沾自喜地說,情不自禁又要往他頭上潑幾盆涼水再說。
“那自然了,老大你啊,屁股撅起……我就知道你要屙出什麼屎圪廊來……”
這個話可不是什麼好話,老大前後一琢磨感覺有點問題了。他本來已經端著槍走出一段距離,聽雄叔這樣叨叨,又忍不住走回來,朝他身上踢了二腳,:“死雄叔,滿嘴下大糞……”
雄叔小小的計謀得逞,嘴角輕溢著一絲笑意,老大感覺滿是上當的意味。
“雄叔,你怎麼不是人了?平日你可不是這樣……”
雄叔躺在哪兒嗬嗬笑起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把秋果姑娘的好夢都給攪了。
他們這麼一高一低地說著話,還嘻嘻哈哈著,秋果姑娘忍不住肚子裏的嘮叨了。
“你們兩啊,發神啊……你們不是聽怪物嗎?不是養精蓄銳嗎?你們兩啊,說話不算話!割2斤豆腐臊死算了。“
秋果姑娘睜開了眼睛,慢悠悠地說。
“你們娘兒們,什麼都不懂!這叫放鬆!懂麼?”老大不屑地說。
秋果姑娘從靠著一塊石頭邊上站起來,嗬欠連天地伸著胳膊,好象真的從迷糊中醒過來。
“秋果,要不,你睡一會兒。”雄叔也關心了。
秋果姑娘在這裏哪裏能睡的著啊!可是帳篷裏又有那麼多的男人,多麼不方便啊!雖說這是艱苦條件而不得為之,大家為她打算,還特意把她的床位和老大緊挨在一起,但是男女同宿畢竟還是尷尬多。
昨晚的睡夢中,她清晰地聽到他們窩在一塊兒磨牙、放屁、說夢話,而她進入夢鄉時,遊魚把他的臭腳就能放到她的胸脯上!
這些事想起來真讓她無奈而又無奈。
可是現在她瞌睡了,就顧不了那麼多的忌諱。昨夜,她和林超也是熬到後半夜,今夜啊,她可不熬了。
於是秋果輕輕地嗯了一聲,禁不住又捂著嘴打了一個嗬欠,感覺躺著睡覺要比坐著睡舒服多了,雖然男女同宿一個帳篷多有不便,但是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下,好象還是劃的來的,因為男人們畢竟要比女人們膽大,而且在對付邪惡的怪物上又略勝一籌——有男人對付那玩藝兒,她一個姑娘隻要小心著看熱鬧就是了。
秋果姑娘站在沙地上,揉著惺忪的眼睛答應著,嗬欠連天往帳篷的方向走。老大並沒有殷勤地送她,而是用眼示意雄叔站起來送送秋果,雄叔有點遲疑地躺在哪兒,同樣嗬欠連天的,老大上去踢了雄叔一腳,又用眼色示意,於是雄叔很不情願地坐下來,打著嗬欠跟在秋果的後麵去了。
雄叔送秋果姑娘回到帳篷,就把醜醜弄醒了,因為它實在不願意再去放哨了,心裏想著一些奇奇怪怪的事,還為自己的行為開脫自己,因為他不相信這後半夜會出什麼事,即使出事他們都隨身攜帶著武器呢!那種武器足以讓這個島上的所有生靈都死個精光!但是做為人類的他們來這個星球上不是毀滅一切為目的,而是探索和開拓什麼,他們擁有的那些秘密武器,雖然隻有那麼為數不多的一點點,但是那種能量的爆發足以毀壞這個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