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醜看林一兵急於知道一些事情,他的大度不驚似乎得到了最好限度的發揮,他的虛榮心也仿佛得到了很大很大的滿足。
他嗯嗯了幾聲,似乎難以開口。畢竟男人和女人是隔了肚皮又隔了性別的,男人說女人的事兒到底礙口。
醜醜朝林一兵投去一個暖昧的微笑,甚至還從嗓眼兒裏擠出那個哼哼聲,看林一兵眼巴巴地看著自己,一時禁不住得意洋洋。
“那我告訴你,秋果姑娘啊……可能是……懷孕了……肚子裏龍珠暗結……和人幹好事鬧出肚子問題了……”
“什麼……懷孕?”林一兵瞪了眼,說話都結巴了,“那……那……秋果姑娘跟……那個誰誰誰睡了……”
醜醜象一個深知世事的生活哲人,朝著燈光下站立的老大呶呶嘴,又用無奈的語氣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嘛!秋果姑娘能跟誰誰誰睡覺呢?還不是那一位?”
醜醜和林一兵站在較深的暗夜裏湊在一邊說著這個秘密,還一邊詭詭地笑著,讓胡大牛感覺到了他們之間的齷齪。
“醜醜,你說什麼呢:?”他忍不住問。
這個胡大牛的性格脾氣一向沉穩,而且一般不會傳人背後之言,現在聽著他倆嘀嘀咕咕神秘萬分的樣子,雖然沒有聽清他倆說什麼內容,但是他懷疑他倆可能今天是王八對上眼了,竟然這般親近呢?他們不是談秋果吧?
一些事很快得到了證實。
醜醜抬起頭毫不忌諱地對著他的臉,而且清清楚楚地說:“大牛哥,秋果姑娘的貞節不保了,她啊……肚裏可能有小毛毛了……”他詭詭地朝著老大和秋果姑娘投去一瞥,還呶呶嘴。
“什麼貢節保不住了,什麼小毛毛啊你們啊!”自從居住到宿營地,有關海老大和秋果姑娘的緋聞事兒挺多,所以他並不以為意。誰知這個醜醜就喜歡打聽秋果姑娘的一些事兒。
胡大牛正驚奇醜醜說出這翻話來,醜醜卻無不滑稽又說出一個令他驚異不已的事,醜醜撥拉著槍栓,不知他把那把ak99的設置放在了幾檔,但是醜醜的那話足以石破天驚。
“大牛哥,你的腦袋怎麼也二了啊?秋果姑娘肚子裏有了小毛毛,你難道不知道麼?”
“啊?你怎麼知道的?這個小道消息是那個誰誰誰說的了?”胡大牛瞪了眼。
在他心裏,秋果姑娘和雄叔可是老大的助手啊!於公於私都不可能的事,他認為他們平日說說也是瞎開開玩笑,不想……
胡大牛沉思著,也想不透醜醜這個葫蘆裏藏著什麼藥丸子。
但是他還是按著他的想法極力為老大開脫,他也說不清為什麼,除了服從命令為天職,那麼剩下的就是一種責任了,他感覺作為一名軍人,是不應該隨便這麼胡扯散布小道消息的,尤其是在今天鬼頭被咬傷的事件後,他感覺一些事……反正,他現在的思維一下子亂了。
“你聽誰說的?”他走近他們問,還看了看不遠處的秋果姑娘。秋果姑娘似乎怯不勝力,老大在一邊扶著她,還給他捶背。
醜醜的嘴角扯扯,想想那天的事,胡大牛和林一兵都盯著他看呢!似乎要從他的嘴裏掏出什麼事來。
醜醜雖然喜歡散布一些小道消息,但是在做人做事上還是夠仗義的,他和鬼頭經常形影不離是真的,但是麵對胡大牛那獵人似的眼光,他還是以他純純二十多歲的經曆還是保留了老底,他看在老朋友情深意長的份上,還是把那個人的姓名隱了去,也許是本性使然吧!
隻因為他看到胡大牛那雙灼灼逼人的眼光,所以他改變了原先的說法。
“我也記不清是誰說的了。”醜醜把眼光投向別處,撒了謊。
可是他的話瞞不過胡大牛,胡大牛是多功能複合的人物,經見的多,並且也懂的一點兒心理學,他淡淡的語氣似乎並沒有什麼,但是對於醜醜來說或許是一種心理壓力了。
“你還不是聽那個鬼頭說的?”他這樣說。
醜醜想不到他的那招畫皮一下被胡大牛拆穿,臉上有了尷尬的神色,或許太相信朋友的話了,或許他現在正這麼認為呢!那可能就是那樣了。
“大牛哥,反正你也別問那個誰誰誰怎麼了,我是記不清了,一些事總會慢慢弄清的……我敢保證……”
胡大牛或許知道的事情要比醜醜知道的多,還說:“你知道個屁啊!你知道……”胡大牛這樣說著一副若有所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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