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拓拔拓武房內搜出三千兩銀票。而後在興慶我又被皇甫成都碰現。我拉著拓拔拓武一路跑,皇甫成都一路追。快馬南下。一路穿越夏州、靈州,過了五日,直至荒蕪之地鹽州。皇甫成都終於不追了。
我坐在鹽州茶館裏喝著粗茶對拓拔拓武說道:“拓拔兄,我上輩子肯定做了很多對不起皇甫成都的事。他特麼追了我一路啊!馬都追死了兩匹。”
“諸葛兄,若不是在夏州、靈州地界不好動手,我們早就打得皇甫成都屁股開花。哪由得他如此囂張。諸葛兄你此次製服皇甫衡、皇甫成都的名聲一路傳開,可謂名聲大振啊!”
“別再提皇甫衡。他那招沾衣十八跌真是要了我的老命。這次他輸在大意,下回我可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不管如何苦思冥想,我還是破不了皇甫衡的反彈天賦。
鹽州,東接榆延,西通甘凉,南臨環慶,北枕沙漠。土廣邊長,三秦要塞。向東可經延州入中原,向西可通往西域。“南無阿彌陀佛,施主留步。”一個滿眼堆笑的和尚攔住我的去路。
“大師,有事麼?”
“施主,貧僧法號可空。你我相遇是緣,能否給貧僧一點齋飯?”
“我和拓拔兄皆是喝酒食肉,哪有齋飯。這有紋銀十兩,大師自可拿去吃些好的。”
“多謝施主。阿彌陀佛。方才聽施主所言,你是否是擊敗皇甫衡的諸葛大俠?”
“哈哈。僥幸而已。大俠二字不敢當。”
“既然如此,貧僧得罪了。”話畢,這個法號可空的瘋和尚就對我襲擊而來。
可空和尚掌法精妙,我用迷蹤拳與之對戰勢均力敵。拓拔拓武喊道:“小心!是般若掌。”迷蹤拳與般若掌互相拆招,不知不覺中已過百招。可空和尚內功高深,氣息綿長,略占上風。“諸葛兄弟,我來助你!”拓拔拓武加入戰團,雙手握有長鞭攻擊可空和尚。這一招正是崆峒武學雙龍鞭法。可空和尚換掌為抓,瞬間已巨力抓住雙鞭,一拉,雙鞭斷裂。達摩龍爪手果然厲害。拓拔拓武舍棄雙鞭,對著可空和尚來一記追魂奪命掌。可惜,龍爪手一出,拓拔拓武根本無法近身。五行雷炮拳,我抓住可空和尚的破綻對著他的後心重拳一擊。可空和尚躲避不及,可是這一拳如同泥牛入海,勁力竟然被吸走了!
可空和尚哈哈一笑:“我有達摩九陽功護體。諸葛諒,你連內力都沒有怎能傷我?”片刻後,可空和尚的笑容凝固了。“不可能!不可能!”可空和尚瘋狂運行一葦渡江身法,逃竄而走。一縷金氣從可空和尚的後心穿心而過,可空和尚重傷,所幸達摩九陽功護住心髒保住一命。
“諸葛兄弟,那和尚的武功在你我之上。怎麼跑了?”拓拔拓武問道。
“我哪知道。拓拔兄弟,你就當他是個瘋和尚。”
夜幕降至,我和拓拔拓武到當地的悅來客棧安置下來。翌日。一個大和尚攔在客棧門口。“諸葛諒!你給我出來。我要為我師弟討回公道。”陰魂不散。倒黴。我又捅馬蜂窩。
“大師,敢問法名。抱歉。尊師弟半路找我們切磋武藝,然後半路又跑了。我實屬無奈。多有得罪請大師諒解。”我和拓拔拓武硬著頭皮下樓。
“我乃達摩寺可法大師。”話畢,可法大師來勢洶洶就是一掌。此掌勢大力沉,如同泰山壓頂。須彌山掌,來得突然,我反應不及。拓拔拓武擋在我麵前,硬受一掌,頓時噴血。
“拓拔兄弟,你這是為何?”事發突然,我急得滿身大汗。
“嗬嗬”拓拔拓武吐了一口血,“諸葛兄弟……你救我……一命,我自然要……還……你!”我雙目通紅,逆行鬥奧聚靈大法,將我所有修為傳給拓拔拓武。經脈炙烤,我強忍劇痛傳功。“混賬拓拔,快凝神聚氣!調息吐納。其他的就交給我吧!”拓拔拓武運轉朝日紫霞心法,漸漸入定。
“可法大師!甚好!甚好!你如此行事正好符合你們達摩寺鋤強扶弱的本性!現在你該給我一個交代了。”我惡狠狠地說道。可法大師懶得與我廢話,又來一記須彌山掌。我一躲而過。可法大師大袖一揮,竟向我拋灑毒粉。好在我也是同道中人。機括一響,千針齊發,一針快過一針。這正是司徒師妹交給我的壓箱底之物——暴雨梨花針。此物一出,不死不休。我中了毒粉,昏死過去。可法大師被紮成了篩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