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煙冷哼一聲:“你這個郡主跑到東宮來大喊大叫,還出言侮辱太子妃,你們東疆的教養,還真是讓人望而卻步啊。”
“你!”寶珠郡主眼睛都氣紅了,大吼著,“本郡主說錯了嗎?太子哥哥原本就是我的,是你們西楚的公主不知廉恥,搶了本來屬於我的太子妃之位!”
輕煙冰冷的目光落在景苑身上,帶著一絲疑惑。
景苑有些尷尬,微微點頭。
輕煙隻覺得胸口一陣怒火,心底有些責怪祁軒沒有處理好自己的這些桃花,給他們家殿下惹麻煩。
輕煙冷笑一聲,對寶珠郡主說道:“你要鬧就找你太子哥哥鬧去,這事可跟我們家殿下無關。”
說著輕煙直接朝著殿內走去,大門砰的一聲就關掉了。
隻留下氣急敗壞地寶珠郡主和一臉尷尬的景苑。
剛剛下朝回來的祁軒聽了景苑的稟報,嚇的腿差點就軟下去,又匆匆忙忙的朝著禦書房去了。
當天晚上就有一道聖旨送到了寶珠郡主那裏。
祁軒害怕顧雪舞因為這些事情生氣,匆匆的又去東宮找顧雪舞。
顧雪舞的眼皮沉的很。
一直以來她都十分嗜睡,聽完祁軒的解釋也隻是擺擺手:“沒事,我不在意的。”
祁軒卻是把顧雪舞這句話理解為了生氣,嚇得他一遍又一遍的解釋,差點就要給顧雪舞跪下了。
顧雪舞嫌他吵,直接扯了被子蒙住自己的腦袋。
祁軒被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就一直守在門外,甚至跟景苑討論起了哄女人的招數和套路。
顧雪舞當然不知道,現在她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越來越喜歡睡覺,有時候輕煙輕雨不叫她的話,她都能睡上一整天。
她常常能收到葉淼淼的書信。
這個月收到的信中,白家公子白子靖和一個姑娘成親了。
沒過兩天又有一封信,信中說淩澤考上了秀才,大寶考上了童生,葉焱又偷偷溜到士兵隊伍裏了,但是被顧雲霄丟了出來。
然後顧雪舞就回了幾封信,說了這些天的事情,沒有提過自己的身體狀況,隻是說想要吃火鍋了。
沒想到過了半個月東疆使臣隊伍裏居然來了一個今朝樓的廚子,一來就給顧雪舞做了一大鍋。
接連的送信和貨物押送,倒是苦了那些暗衛了,原本是身手矯健,是主子手裏的利器,結果現在被她們用來傳遞信息。
祁軒蹲在門口和景苑從白天研究到了黑夜,但是他又不敢進去。
幾次輕煙輕雨過來的時候,他想要問顧雪舞的的情況都無從下口。
第二天,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太子一怒為紅顏,寶珠郡主招惹了太子妃,然後就被太子求下來的聖旨給罰了一年禁閉。
這消息一傳出去,就讓全城百姓炸開了鍋,慢慢的居然也傳出了太子妃禍國殃民的名聲。
更有一些腦洞大的人直接編出了太子妃紅顏禍水,是西楚的奸細這類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