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雨被蒙上眼睛塞進車。
眼前一片黑隻剩下耳邊風呼嘯而過的聲音。
等眼罩摘下,她已身在酒店房間裏。
房間所有的裝飾是喜慶的紅色,床上擺放的‘喜’字無不在告訴白汐雨,這是一間被布置好的婚房。
新娘,正是她。
白汐雨冷靜地在房間搜了一圈,前世作為神醫的她,什麼大風大浪都走過,這點對她來說,不痛不癢。
摸著衣服裏的東西,白汐雨趴在門邊輕輕聽著動靜。
門口突然傳來兩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真是可惜了,多好一姑娘,這家人也是夠狠。”
“就是,誰不知道劉爺那點癖好,上了他的床能活著下來的太少了。”
前世白汐雨在醫院曾聽過劉爺這個人。
接診過好幾個姑娘,渾身沒有一處是完整。
全是那個變態癖好的男人所賜。
正好,今日她便為民除害。
白汐雨眸底狠戾之色越發銳利,轉身之際,外麵兩個男人的聲音又傳來:“劉爺。”
是那個老男人。
在房門打開前一秒,白汐雨把衣服往下拉了幾分,露出肩膀躺在床上。
中年男人一進門見到這副場麵,哈哈大笑幾聲命門口的人離去,而後把門鎖死。
小美人長得挺標誌,雖瘦了點但顯得有骨感,若隱若現的香肩和前麵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
白汐雨換了個姿勢,笑著朝男人招手,“劉爺。”
充滿魅惑的一聲,讓中年男人呼吸一滯,迫不及待地走上前。
“別急,爺現在就好好來疼你。”中年男人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脫直接撲了上去。
躺在床上的人勾唇一笑,在那坨肥肉撲過來時一個側身避開,而後一個翻身而上,從衣服掏出早準備的銀針,對準頭頂的百會穴一針刺進去。
這個位置,隻要進去兩寸就能當場斃命。
卻不想男人碰巧在這個時候翻身,白汐雨手中的銀針還沒來得及用力,整個身子被甩到地上。
“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拿針傷我!”中年男人捂著腦袋,下了床剛準備朝白汐雨撲過來,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白汐雨見狀,打開門衝了出去。
“快,給我追上那個賤人,踏馬老子今天非得弄死她!”
白汐雨的身後中年男人怒吼聲傳來之際,幾個腳步在後麵響起。
電梯已經來不及,白汐雨一個扭頭朝消防通道跑去。
剛往下,下麵也傳來上來。
情急之下,白汐雨跑向頂層,一踏進去,周圍一切突然安靜下來。
仿若踏進一個禁地,整個走廊靜到針落可聞陰森可怖。
白汐雨還沒走幾步,突然旁邊的房間伸出一隻手,強大力量把她猛地往裏拽去。
還沒反應過來,她的唇被緊緊貼住,男性強烈氣息把她徹底吞噬。
“唔!”白汐雨拚命地掙紮著,可惜她的力氣在男人麵前如隻螞蟻。
雙手被緊緊抓住,屬於男人清冷的氣息撲鼻而來。
白汐雨腦海裏閃過那天晚上,那道回蕩在耳邊的喘息聲。
心裏頓時一驚,反抗地更加用力。
旁邊的門突然被敲響,外麵傳來那幾人的叫喚聲。
與此同時,黑暗中的人放開了她。
白汐雨大口地喘著氣,轉身剛想離開,手握上門把時卻頓住了。
她把那個老男人刺傷,被抓回去定被不會輕易放過。
而此刻她身旁的男人……
前有狼後有虎,進退兩難之際,房間的燈光‘啪嗒’一聲打開。
最先映入眼簾,是麵前男人那張冷峻的容顏,分明而深邃的五官透著冷硬氣息,深黯的琉璃目帶著一股壓迫感,看得白汐雨背脊發涼。
是他!
京城令人聞風喪膽的陸大少——陸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