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艾塵宇就是那個未知數12357，就是那個在網絡上習慣用bu-shit的人。通過她的專家係統，她還知道很多艾塵宇跟帽子戲法凶手的事。
好在艾塵宇還沒來得及看監控錄像。
但是她也再想不出來，為什麼艾塵宇和趙可都要懷疑易常凱是帽子戲法凶手。
藍羽墨隻能一邊默念著趙可快點靈光一些，一邊硬著頭皮，竭盡所能地繼續跟艾塵宇周旋下去！
開完了會，趙可仍然坐在會議室裏。
閆老師的那句話，好像一根刺紮進了她的腦袋。
“易常凱不會留著這件披風十六年，藍羽墨會。因為她是真愛粉。”
閆老師剛剛被救出來，她可能了解很多案情，但為什麼會說出真愛粉這個最近才開始流行的詞彙？
趙可又撥通了閆老師左腿的主治醫生的電話。
李醫生比較忙，直接給了趙可之前谘詢問題的回複。
“如果在陰暗潮濕看不到陽光的環境中六年，那麼你閆老師的腿部狀況是不會好轉的。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惡化。”
“謝謝！”
趙可剛掛斷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是被她派去連郎調查藍羽墨情況的小團。
“老大，你可真厲害啊。”
“說重點。”
“我在連郎發現了一張照片。就在他們的檔案室裏。你猜照片上是誰？是藍羽墨小時候的，還有閆素，幾個學生和閆素一起拍的。我拿著照片去問，因為時間太久了，了解這張照片的人已經退休了。”
“重點！”
“嗯，那是閆素作為專家，來給藍羽墨她們學校做講座。這一次講座之後沒多久，閆素就離開連郎去沙市了。講座後學校給閆老師和幾個優秀生拍了合影。”
“什麼時間的事兒。”
“2002年7月4日的講座，就在期末考試前幾天。”
趙可眉頭緊鎖。
也是那之後沒多久，藍羽墨藍見盛，藍家一家人都搬來了沙市。
“藍羽墨為什麼轉學？查出來了嗎？”
“沒有，老師說藍羽墨學習很好，很乖一個孩子，不知道為什麼父母非要帶她轉學，倒是那個高年級的藍見盛，簡直是學校一霸，整天調皮搗蛋，跟著藍羽墨一起轉學了，老師們都鬆了口氣。留在學校也是個禍端。”
禍端？
“你查查藍見盛都幹了什麼壞事兒，還有他們轉學前後，閆老師離開連郎前後，都發生了什麼刑事案件。”
“早查過了，隻有一個叫孫聰聰的小男孩兒，從連郎最高的百貨商場跳樓自殺。這個孫聰聰的身份證明都沒了，也沒查到他父母是誰。”
“繼續查一下這個小男孩兒的情況，怎麼會什麼新聞都沒有，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呢。”
“嗯，公安局的檔案裏，隻有他的幾張照片的取證留檔，也不知道是誰拍的，我發給你啊！”
趙可收到照片，在手機中放大。
有幾張是孫聰聰墜樓現場慘不忍睹的圖片。
還有一張是他生前的照片，似乎在誰家的小院子裏拍的。
孫聰聰的身後，是一隻泛黃的搖搖椅小鴨子，鴨子的一隻眼睛壞了。
趙可突然想起藍羽墨電腦桌麵上，那張聰坐在搖搖椅中拍的照片，那是聰的姥姥家，小鴨子眼睛壞掉的位置一摸一樣。
趙可直接撥通了給藍羽墨媽媽的電話。
“藍羽墨出事兒了，她的處境非常危險。也許跟這個叫孫聰聰的小男孩有關。也許這就是埋在藍羽墨內心深處的那個秘密。您必須立刻告訴我所有的真實情況。孫聰聰為什麼會在您家？為什麼跳樓？是不是跟藍羽墨和藍見盛突然同時轉學到沙市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