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不能摘!”
聞聲看去,隻見一個身穿藍色學子服的女孩子跑了過來。
看著滿地花枝,翻了個白眼,險些沒暈死過去。
對上女學子心疼的模樣,花久久心虛的咽了咽口水:“那個,你還好吧。”
“我不是故意。”
“我是真不知道,這花是你養的,我……”
女學子看花久久誠心道歉,稍稍緩和情緒,才道:“夫人喜歡,也算是這些小花有了歸屬。”
“下午還有馬球賽,這些花是給咱們書院裝點門麵用的。”
“剩下的,應該能夠。”
花久久一聽這個,頓了頓道:“不夠的話,你去那邊的院子裏找我,我幫你想辦法。”
“畢竟是我摘的花,我應該負責的。”
“還有,那個什麼馬球賽啊。”
“我和相公可以去看看嗎?”
前世,花久久為了迎合墨臨樺的喜好,可是在馬球上下了苦功夫。
今生,重生至今,她卻從來沒碰過馬球。
反正閑著閑著也是閑著,去看看熱鬧也好。
“夫人和公子是書院夫子們的家眷嗎?”
“當然可以的,這雖是和逐鹿書院的競爭,但也沒規定,不許旁人觀看。”
女學子想了想,才說出聲來:“我們班上也有同窗,叫上家裏姐妹兄弟來看熱鬧的。”
“相公,可以嗎?”
最後,花久久尷尬的咽了咽口水,詢問出聲。
分明之前興奮成那個樣子。
卻還要詢問自己的意見,墨纖塵隻覺得心底一暖:“待會兒,我陪你去。”
“謝謝相公。”
“同窗,你叫什麼?”
花久久隨口一問,總覺得偷摘了人家的花兒不太好。
女學子先是一愣,隨即道:“我是醫女班周思雨。”
“夫人有什麼不懂的地方,盡管去找我,我下午也會去馬球場。”
“多謝。”
花久久禮貌道謝。
回到院子裏,花久久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太好:“不行,南山書院的門麵不能丟。”
墨纖塵聽得雲裏霧裏,他沒上過書院,更沒看過什麼馬球比賽。
不知道馬球賽場是什麼樣的,也很正常。
花久久:“聽周思雨的意思是,這場比賽對南山書院來說很重要。”
“而我南山書院,本就開山半月,各種設施完善,估計來挑戰的書院,是想取而代之。”
一聽“取而代之”四個字後。
墨纖塵瞬間明白了,“勵青,去東宮取些綢緞水果帶過來,要是墨臨淩沒事兒的話,也帶過來。”
“喏。”
留情應聲出去。
花久久聽得雲裏霧裏:“為什麼要用東宮的。”
“這樣,會把書院涉及黨派之爭。”
墨纖塵:“身在天京,怎能片葉不沾身。”
“一個民辦書院,想要安身立命的話,要有人支持。”
墨纖塵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他這個攝政王遲早要歸隱。
那給南山書院尋找一個強有力的靠山,就很重要。
花久久瞬間明白過來:“可這,會不會讓有些人產生不該有的念頭。”
“每個人都不一樣,咱們沒法兒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