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漁鷗事兒說事兒,你這磨磨唧唧的就是吊人胃口了。”
人群中,立即想起了無數催促聲。
說話的大嬸不由得長長歎了口氣:“哎,就男女那點兒事唄,有什麼好說的。”
“我可一聽我堂叔媳婦三表妹家的女兒,親口說的,之前樺王側妃懷孕了好幾次,都沒留住孩子呢。”
話落,那大嬸還故意敦倫。
可有人聽出了大嬸的言外之意,有人愣是沒聽出來:“這有什麼關係?”
“可能就是那馮冰豔命不好唄。”
“也是,一個女人,都嫁人,還吃著碗裏的,墊著鍋裏的。”
“這種女人誰能看得起。”
“這是老天開眼了啊。”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就是……”
說到最後,那個大嬸又頓了頓。
這會兒,明眼人立即猜出其中端倪:“這麼說,之前的孩子,可能都不是樺王殿下的?”
“不會吧。”
“吃一次虧還不夠,這馮冰豔也太……”
時間不大,這消息已經傳進了樺王府。
孔芳斜倚在軟榻上,聽著丫鬟傳回來的消息,正一邊吃著水果,一邊津津有味的聽著,時不時的還發出憤怒的聲音:“豈有此理。”
“看本側妃不去撕爛了那些長舌婦的嘴!”
說著,孔芳真真起身,要出去。
馮冰豔蒼白著一張俏臉,慌忙上前拉住了孔芳,並雙膝鬼子啊孔芳麵前:“姐姐不可。”
沒錯,之前還叫孔芳妹妹呢。
現在已經開始叫孔芳姐姐了。
這身份轉換的過快,要說馮冰豔不是心虛都難。
孔芳看著這般緊張馮冰豔,還有對方這動不動就跪在自己麵前的窩囊樣兒。
孔芳不禁皺了皺眉,孔家雖是書香世家,然自古書生自成風骨。
孔芳在那種環境的熏陶下,就算沒有什麼出人頭地的遠大誌向。
但刻在骨子裏的東西,永遠不會改變。
看到馮冰豔如此,孔芳的麵色明顯一沉,坐回躺椅上,斜睨著馮冰豔:“馮側妃你這是幹什麼。”
“你我同為側妃,位分相當。”
“你這好端端向我行此大禮,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啊。”
馮冰豔跪著上前兩步,梨花帶雨的道:“還請姐姐為我做主。”
“我自由和樺王一起長大,從小感情要好,就算後來嫁進樺王府,我也從來沒想過什麼王妃之位,我知道我出身商賈,我隻要能陪在樺哥哥身邊,我就知足了。”
孔芳輕抿一口香茗,雲淡風輕的道:“是啊。”
“自從本側妃入府之後,你們院子裏的人,就一直在強調這個問題。”
“就算是樺王殿下,知道本側妃從小被驕縱長大,還反複強調,你不會和我搶什麼,讓我別欺負你。”
“但馮冰豔,今天這事兒。”
“你要是問心無愧的話,我還什麼都沒說,你怎麼就跪下了。”
“是你家學淵源,還是你本就心虛!”
最後四個字,字字珠璣。
聽得馮冰豔踉蹌坐在了地上,很快反應過來,指天發誓:“我馮冰豔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背叛樺王,如有背叛,就讓我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