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郗凱的母親便去世了,父親又忙著事業,母愛既然是缺失。那時候他們幾個剛認識,其實林伯母最疼愛的便是郗凱。郗凱每次去喝了林伯母的湯,總說有媽媽的味道,次次感傷都湧上心頭。
好幾次,喝得酩酊大醉吵著鬧著要去喝林伯母的湯,偏偏,喝完就跑出大門到前院抱著尉景天家裏的哈士奇哭得抽泣不已,邊哭邊對著狗說,“林伯母,謝謝你!隻有你才做出了我媽小時候給我煲湯的那種味道!我以後會跟景天一樣孝順您的!”說完對著狗又使勁抱了抱親了幾口。那時候林伯母的表情,冉建白可是記憶猶新啊。
他們幾個那時候看著郗凱抱狗痛哭的樣子,真是覺得丟臉丟到外太空了。堂堂著名導演郗凱竟然有這一麵,真是交友不慎。景天可想自己母親多活幾年,再有多幾次,恐得嚇壞了她老人家。至此,除了日常往來,一到喝湯事件大家就默契的把郗凱列入黑名單。
而且,看今晚他對伍燁投懷送抱的樣兒,應是喝了不少。他還是在包廂裏享受美酒美色,默默為景天他們幾個祈禱好了。
三天後,奶茶店內。
“就這樣啊?他們就放過你了?”葉映已經吃完盤子裏的蛋糕,正拿著紙巾擦著嘴。
“是啊。“飛雨也沒想到輕飄飄的五個字就頂得上自己之前所有的委曲求全,真是諷刺。”這幾天其實我過得挺焦慮的。”飛雨接著說。之前被人通傳尉景天找她這事可還有些許陰影在心裏呢,這幾天她過得心驚膽顫的,就怕又有誰跑來跟她傳話說南懷木找她。
此時,剛過一點一刻,很多上班族都已經吃完,陸陸續續結伴往公司趕。奶茶店裏的人也少了許多。
正午的陽光淘氣的向下移動了幾尺,穿透了落地窗,照射在用五彩石子,貝殼和玻璃鑲嵌的馬賽克拚貼桌上。折射出熠熠生輝的光灑在葉映和飛雨光潔的額頭上。
葉映看到飛雨愁苦著臉,握著她的手說:“沒事的,要是真的找你麻煩早就找了,何必給你緩和的時間。別擔心,有我陪著你。”說著,拿起飛雨的手,仔細看了下,之前沒注意,現在光線明亮,細看下發現手背有好幾處淤青,飛雨當時得多痛啊!“尉景天也太狠了!竟然對一個女生如此暴力!”
飛雨看到葉映著急的樣子,為了證明自己沒事,笑了笑,“沒關係的,這幾天用藥好了很多了。沒傷到筋骨,其實他還沒用盡全力。”要不她手可得廢了,飛雨心想。
“怎麼角色相反,變成你安慰我了。”
“這不是怕你太擔心了嘛。”
“總之,隨時保持聯係。可不能像之前那樣自己就跑過去了,要是有什麼情況記得給我打電話。”
“安啦,別擔心。不說這個了,我們聊點別的。”
“那快要實習了,宿舍就住到這個月底,你找好住的地方了麼?”
“還沒呢,你就好了,還能在學校多呆幾個月。”
“專業不一樣嘛。那你打算怎麼辦,將就找份工作,先找個包住的公司頂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