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永康大亂,沒有我,水逸塵你認為你可以穩固江山嗎?”黑袍人還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不能,所以我決定把屬於司徒墨軒的東西還給他。”水逸塵悠悠的說道。
“你說什麼?”黑袍人顯然沒料到水逸塵會放棄,“這麼多年來的韜光養晦,你就真要放棄?”
“這些本就不屬於我。”水逸塵轉向司徒墨軒道,“王朝所有散亂勢力我已全數整合,你上位後,隻需清理水姓即可。”
“逸塵!”司徒墨軒望著水逸塵,心裏百味陳雜,卻不知從何說起。
“照顧好雨箬!”水逸塵對他笑笑,那笑容溫暖的如初春暖陽,卻又似午後夕陽,近了黃昏。
他轉身離去,衣袖卻被人扯住,回頭看到淩雨箬眸若星辰,巴巴的望著自己。
“雨箬,好想你!”司徒墨軒摟了摟淩雨箬的肩。
淩雨箬鼻子酸了酸,隨即扭過頭去,越過司徒墨軒,跟著水逸塵的腳步。
司徒墨軒愣了愣,滿麵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雨箬?”他望著她的背影不太確定的喊了一句。
難道雨箬見到他不開心嗎?接到逸塵的通知,他可是興奮了幾天沒有睡著,今日急匆匆的趕了過來接她回去,她何以還不高興。
“我要跟逸塵回去了!”淩雨箬酷酷的回了一句,頭也沒回。
司徒墨軒鬱悶了一會兒,還是硬著頭皮解釋道,“雨箬,你還在介意我將你一個人丟在照星嗎?我那都是為了大局著想,我想先定下大局再去接你的,我不想你跟著我受苦,這是最合時宜的決定,以後再也不會了。”
“沒有以後了。”淩雨箬悶悶的回答,腳步未停,走到水逸塵麵前。
“雨箬,我已經解釋了,為什麼還、、、、、、”司徒墨軒不明白為什麼一直乖乖巧巧的淩雨箬突然也有了女人的別扭。
“就因為我不在乎,我沒用,在這個世界上無足輕重,所以你可以冷靜的分析局勢,你可以隨時隨地采取最合適的方式拋棄我,而後再說一說原因,我就該屁顛屁顛的靠過去,不記得,不計較,對你感恩戴德,對你傾盡全部嗎?一次一次的為了大局而對我視而不見,從第一次利用我引秦朗出來到一人去了水域,將我留在被抄了家的王府,再到照星隻留下兩個字,就要讓我一直守侯嗎?”淩雨箬突然轉身,盯著司徒墨軒,一字一句的道,“兩個人之間不能相互欺騙的,隻有一個人信守承諾是不能一生一世的,司徒墨軒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相信你。”
司徒墨軒愣了愣,水逸塵也愣了愣。
很少從淩雨箬口中聽到如此嚴肅的話,從前即便她說很嚴肅的話題,也會采取最不嚴肅的語氣說出來,從來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逸塵,我們走吧!我有點餓了呢!”淩雨箬說完那番話,重新又變成笑嘻嘻的模樣,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水逸塵微笑,也懶得管司徒墨軒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