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鳶想,她一定要抱緊了褚嘉遇的大粗腿,不然可能真的會讓人給弄到大牢裏去了。
褚嘉遇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很快就轉了話題,“我媽說,讓我們明天領了證回褚家去一趟。”
程鳶垂眸看著麵前的飯碗。
“是應該去見見阿姨。”
褚嘉遇的母親黎婉容是程鳶母親秦可秀生前的閨蜜,兩人自小一起長大,更是在程鳶出生後就指著她跟褚嘉遇說,“以後我們就是親家了。”
婚約就是在那時定下的。
明明隻是口頭上的一句戲言,但是不管黎婉容還是秦可秀都當了真,在母親秦可秀死後黎婉容也曾照顧過程鳶一段時間。
如今阿姨就要變成婆婆了,確實應該去見見的。
次日。
程鳶跟著褚嘉遇來到民政局,一路拍照填表的流程下來,鋼戳在小紅本本上蓋了章,這婚就算是結了。
程鳶的心也終於徹底的放下了。
從民政局出來褚嘉遇帶著程鳶直接往褚家趕。
“我是不是應該要給阿姨帶點禮物?”程鳶問。
褚嘉遇淡淡的瞥她,“不用,你手上的結婚證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好的禮物。”
父母催婚已經有兩三年了,但以前褚嘉遇極度反感黎婉容這種所謂的娃娃親,久而久之知道兒子的真實想法後黎婉容也不好再提起他跟程鳶的婚事。
現在這婚終於結了,兒媳婦是程鳶,褚嘉遇不用想都猜得到母親高興的樣子。
程鳶想了想,還是覺得新媳婦進門應該要給兩老帶點什麼,所以在路過商場的時候執意要下車去給黎婉容夫婦買禮物。
褚嘉遇去停車,程鳶先進了商場。
不巧,冤家路窄,還沒進去就遇上了不想見的人——薑雲錦和薑鴦。
薑雲錦手上提著一大袋的日用品,蔫頭巴腦的臉色很差,在看到程鳶後就更差了。
“程鳶,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薑雲錦衝上來揚手就想要打她卻被程鳶身形靈敏的避了開,隻能怒目圓瞪著她,恨不能眼神化刀子把她射穿千百萬個洞,怨毒得恨不得能親手撕了她。
“惡毒嗎?”程鳶冷笑,“能把薑佑霖教育成那個樣子你怎麼不反省反省一下自己的失敗??”
距離商場不遠就是中心醫院,想來這些東西應該是買給薑佑霖用的。
“程鳶,再怎麼樣佑霖也是你的弟弟,你怎麼能對他下那樣的狠手?”薑鴦臉色陰沉沉的看著程鳶,“褚嘉遇一定不知道你是個故意殺人未遂的毒婦,否則他一定不會娶你的!”
程鳶這種惡毒的女人肯定是說了謊騙了褚嘉遇,否則他不可能會娶這種毒婦的!
薑鴦的道行太淺,程鳶本來不想理會的,但薑鴦的話卻讓她變了臉色,恨不得上前去撕爛薑鴦的嘴。
“你再說一遍!”
別的事情程鳶都可以不在乎,唯獨故意殺人這個罪名是她的逆鱗。
褚嘉遇停好車過來,遠遠就聽到薑雲錦和薑鴦母女對程鳶的指責,加快腳步過來從後麵摟住了程鳶的腰,也阻止了她的衝動。
他神情淡淡的看向薑鴦,薄唇輕啟。
“故意殺人這個罪名太重了鳶鳶是萬萬擔不起的,這四個字我也不希望再聽到有人對鳶鳶說第二遍。程鳶是我的太太,想隨便給我太太扣罪名也得看我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