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招攬張勳(1 / 2)

唐駿敲響了大門,不一會兒,大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少年,估計才十五歲。那少年問道:“你是何人?”

唐駿答道:“在下唐駿,是田家主新召的門客,初來乍到,特來拜訪你家主人。”那少年讓唐駿等著,自己回去稟告。

“公子,門外有一人叫唐駿,自稱也是田家主家門客,說是要來拜訪你。”那少年對一位手裏拿著書卷的年輕人說道。這個年輕人就是張勳,時年二十歲。“唐駿?我去會會他。”張勳放下書卷隨那少年走了出去。

不多時,張勳就出現在唐駿的麵前,唐駿見張勳和自己一樣也都是二十歲左右,頓時鬆了一口氣。心想大家都是年輕人,交流起來應該不會有代溝吧。

“在下唐駿,字子先,拜見賢兄。今後與賢兄互為鄰居,還望關照一二。”唐駿拜道。那張勳回禮道:“鄙人張勳,字伯績。”互相問候後,唐駿順帶又解釋了一遍眼鏡的事之後,張勳將唐駿請到客廳,又讓人備了酒水。

“我看足下年不過二十,卻能被田家主召為門客,想必有什麼國人之能吧。”聽張勳的口氣,明顯就是覺得唐駿是走後門的。其實這也不怪張勳,由於田韻手下門客一百多人,良莠不齊,日前,張勳剛好碰見一個徒有虛名之輩,所以張勳此時對唐駿不怎麼待見。“如果唐駿也是虛有其表,那就別怪我張勳轟你走了。”張勳是這麼想的。

但是唐駿不知道,唐駿就覺得對方是看不起自己,於是對張勳那之前一點點的好感此時蕩然無存。唐駿本想說自己如何如何厲害,但是心想:張勳都這麼問了,如果自己又表現得太囂張隻會讓他更肯定自己就是走後門的。雖然自己好像真的是走後門的。我是走後門的嗎?算了,這不是重點。

唐駿回答說:“豈敢說有什麼過人隻能,小弟我不過是粗通政要,略懂如何治理地方罷了。”張勳聽他這麼一說,追問道:“如此,張勳倒想冒昧請教一下了。若是賢弟為一縣之令,當如何治理啊?”

唐駿暗道:“好歹我也是穿越來的,不就是治理一個縣嗎?我要是答不上來就對不起我白看那麼多曆史書和影視劇,以及領先你一千八百年的思想!”

唐駿答道:“區區一縣之地,小弟我還是應付得來的。若是我初到此縣上任,則先讓縣丞稟明此縣的官吏、範圍、周圍郡縣、人口、賦稅、特產、地形地勢、當地豪強等情況,又讓縣尉上報刑罰、治安、牢獄等情況,而後對症下藥。治縣如此,治州郡如此,治國亦是如此,隻不過稍有不同而已。”

張勳聽了稍稍點頭,又問:“若是那縣丞、縣尉失職,所報與實際不符,那賢弟豈不是被蒙蔽,如此如何對症下藥?”

唐駿答道:“當然不能僅靠縣丞、縣尉,身為縣令,當親訪全縣,與縣丞、縣尉所報一致,則此二人恪盡職守,當賞,若是不一致,則是此二人玩忽職守,當罰。”

張勳又問:“若是此二人與當地豪強勾結,賢弟又該如何?”

唐駿答道:“可拉攏一方,或連官吏滅豪強,或連豪強滅官吏,而後任用賢能,再滅豪強。此間關係錯綜複雜,非是你我言語演繹所能說清。”

張勳又是連連點頭。暗道:“方才此人是說任用賢能而非任用親信,按理說,若是任用親信則更能加強己方實力,滅豪強勝算又加一分。此人非徒有虛名之輩,看來是我錯怪此人了。”

張勳想到了什麼,又問道:“賢弟方才說治州郡和治國與這治縣大同小異,不知賢弟可願賜教?”

唐駿見這張勳一直問,暗道:“該不會是要盜用我的知識產權吧?這張勳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吧。對!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於是唐駿答道:“治理州郡與治理一縣相同,隻是關係更複雜了些罷了,其方法是相同的。但是治理一國卻不一樣。”唐駿此時腦子已經在告訴旋轉了,不斷地搜索自己曾經無聊時**所想到的治理國家的方法。張勳見他停了下來,慢道:“願聞其詳!”

唐駿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國家與地方有本質不同。地方周邊都是本國郡縣,而國家周圍則都是國家,因此國家比郡縣多了外交。此外,治理一國最大的麻煩是地方與中央的問題。中央即使有富國強兵之策,然而地方上卻陽奉陰違,那一切皆是虛無。因此,欲使國家強盛,首先要做到政令上通下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