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是方詩晴都不由得感到奇怪,輕輕的甩了甩腦袋,嘴裏麵有些不解的喃喃自語道。
“咿,今天的時間怎麼過的這麼快?”
方詩晴覺得時間還早,身子也已經是有些承受不住了,索性軟軟的倒在了席夢思大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窗子大開著,還沒來得及關上,再次醒來的時候,便覺得有些身子不舒服。
嗬,童文雅身子不舒服的時候,還是有著淳於辰在身邊照顧著,可她方詩晴不舒服的時候,身側連一個可以信賴的人都沒有,多少還是讓方詩晴覺得無比的難受和悵惘之色。
在童文雅陷入沉睡的時候,淳於辰一直靜靜的呆在旁邊守護著眼前的女人,因為他深深的愛著眼前的女人。
當方詩晴提出守著童文雅的時候,淳於辰也是下意識的拒絕的,原因無它,雖然現在的詩晴看起來是挺友善的,可是畢竟是有了害人的前科的,淳於辰還是不敢疏忽大意了。
“水,我要喝水。”
童文雅覺得自己有些口渴難忍的,畢竟沉睡了一夜,滴水未浸,身子是會感覺到受不了的,故爾童文雅的嗓音格外的輕柔無力,但是聽在了淳於辰的耳朵裏,卻仍是很是悅耳的。
“來,文雅,我們來喝水,張開嘴。”
渾身無力的童文雅被淳於辰輕柔的給扶了起來,為了讓童文雅起來的更為舒服一點,甚至還在童文雅的身後墊上了厚厚的軟墊子,為的還是童文雅的腰部可以更為服帖。
童文雅抬起手來揉了揉略微有些發沉的頭部,這些日子以來,她的身子總是不舒服,本來還以為隻是小病小痛的,沒想到回來的時候便是有些支撐不住了。
“你在這裏做什麼?這裏不歡迎你。”
看著自己身旁的男人,童文雅伸出手來推了推他。
她的心裏麵還是對車研秀的那個肚子感到格外的耿耿於懷的。
當初聽到車研秀有些耀武揚威的來她的麵前炫耀的時候,童文雅就覺得自己的情緒有些要崩潰的預兆了。
“文雅,即便是你要給我判了死刑,也要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不是嗎?你就是讓我死,也得讓我死的明白吧。”
淳於辰是知道童文雅的性子的,這些天的冷戰,這些天所有的事,不光隻是折磨著童文雅,還是深深的折磨著眼前的淳於辰,隻是淳於辰在看著童文雅倒在自己的身邊的時候,看著童文雅生病的時候,淳於辰恨不能代替著童文雅。
看著眼前的淳於辰有些憔悴的樣子,似乎是一夜未睡,童文雅的心多多少少的還是有些軟了。
容媽手裏捧著一碗雞蛋麵,對著眼前的童文雅說了很多的淳於辰的好話。
“童小姐,辰少爺的心思,我們這些做傭人的都是看在了眼裏,縱使少爺真的做過錯事,您好歹也要給辰少爺一次機會才行了,讓一讓二不讓三,再說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聽了容媽的話,童文雅神色淡淡的,半響都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出來,其實與其說是童文雅不說話,還不如說是童文雅不知道一瞬間還能繼續說什麼了。
“容媽,謝謝您,您也去忙著您的活吧,麵您先放在這裏,我會吃的。”
童文雅是知道淳於家的人雖然對待容媽不錯,但容媽終歸卻還隻是個傭人,在這裏耽擱的時間過長,是會讓其他人不滿意的。
容媽瞧著童文雅的麵部表情似乎是比自己方才進來的時候有些鬆動,也是放下了心來,不管如何,隻要童小姐肯去聽著少爺去解釋的話,那便是最好的結果了。
“好,你們先聊著,我先去廚房張羅著其他的事情了。”
容媽的話都是已經說道了這個份上,剩下的也就隻有看辰少爺自己的了,畢竟容媽再如何也不能代替辰少爺說出辰少爺的心裏話的。
看著容媽走了,淳於辰這才繼續開口,容媽的心意他怎麼不了解?
“文雅,不管如何,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心裏由始至終就隻有你一個人,那個車研秀我敢肯定我真的沒有碰過她,我今天就會去帶著她去做親子鑒定,不管如何,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淳於辰知道童文雅在乎的是什麼,自然也是對童文雅作出了保證,為的不過是讓童文雅能夠放下心結,不要再對自己不理不睬的,這樣不理不睬,淳於辰都是感覺到自己快要發瘋了。
童文雅看著眼前的淳於辰如此,心裏說是不感動才是假的,隻是還是有些猶豫,不過看到眼前的淳於辰,還是決定給他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