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洛子期著急的大喊:“惜兒!”
察哈漢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迅速跑到水惜寒身邊,拿出匕首指著水惜寒的脖子:“洛子期,若是不想讓她受傷,你就住手!”
握著水惜寒的脖子,察哈漢感覺安全無比,十分的耀武揚威。
洛子期根本就沒有抽出麒麟劍,這會兒被察哈漢一威脅,直接舉起雙手,表示自己不會再反抗,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緊張:“察哈漢,讓我住手沒問題,可你若是傷了惜兒一分一毫,我定然讓你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他的表情太過凝重,倒是讓察哈漢有些忌憚,不過手裏有人質的感覺著實不錯,察哈漢對著自己的手下揚了揚下巴:“去把他綁起來!”
本來還打算找個理由支開洛子期,沒想到竟然就這麼容易的捉住了他,察哈漢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多了。
水惜寒一邊與察哈漢周旋著,一邊悄悄觀察著那個黑色的人影,似乎看到他們被俘,那人便放心了,接著身影也就消失在了軍帳後麵。
就這樣水惜寒與洛子期被北戊人俘虜,他們並沒有被關上囚車,反倒是被人押著回了桐城。
經曆過那場大火,如今的桐城之內可是一片狼藉,沒了當初的小商小販,也沒了之前規整的房屋,這裏更像是人間地獄。
街道上漆黑一片,都是灰燼,北戊人就在這一片布滿灰燼的城裏支起了帳篷,算是接管了這個城市。
火燒桐城這個計策,算得上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戰略。
一般來說,侵占者搶奪一個城池,最主要的是接管這個城裏的人口土地,說白了就是經濟為主。
帝國的城市自然是要燒殺掠奪的,可是早先就火燒了桐城,桐城內的百姓全都撤離,房屋被燒毀,糧草自然也化為灰燼,他們不過是得到了一片土地罷了。
可是北戊人不善耕種,即使有了這片土地,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用。
所以說,這樣勞師動眾的燒了別人的城池,其實他們卻什麼都沒有得到。
將兩人分別關押起來之後,察哈漢迫不及待的去見了水惜寒。
水惜寒此時被安置在了一個營帳裏,這營帳周圍有二十幾個人把守著,她還被人五花大綁著。
察哈漢進去之後,立刻將裏麵駐守的人趕了出來:“你們都先出去吧,我有話要問她。”
侍衛們匆匆跑了出去,幾秒鍾這個帳篷裏就隻剩下水惜寒和察哈漢兩個人。
現在這種形式,對水惜寒其實是不利的,畢竟察哈漢再怎麼說也是個男人,水惜寒又被人綁著,這樣著實比較容易吃虧。
隻是察哈漢如今情況特殊,他來找水惜寒可是為了自己身體的問題,所以充其量也隻能讓水惜寒受些皮肉之苦。
還沒等察哈漢說話,水惜寒最先開了口:“吆,原來是三皇子來看我了,不知道三王子可是有什麼事情要指教?”
有些誇張的喊出聲,水惜寒一副驚訝的樣子,察哈漢看了心裏一抖,總感覺自己又被她算計了。
水惜寒彎著嘴角笑了笑,靜靜等待著察哈漢開口。
看到水惜寒這樣,察哈漢忽然又有些不確定,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究竟是不是這個女人搞的鬼,自己就這樣說出來會不會被她嘲笑。
有了這種考量,察哈漢又變得吞吞吐吐起來,水惜寒還是不說話,就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靜靜的嚇唬著察哈漢。
兩個人此時更像是一場博弈,仿佛誰先開口誰就輸了一般,隻是彼此對視著,根本沒有人說話。
水惜寒站的有些累了,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畢竟是個簡單的營帳,裏麵可沒有任何凳子之類的物件兒。
看著水惜寒隨意的席地而坐,察哈漢有些無奈,最後隻能底氣不足的開了口:“水惜寒,上次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說!”
使勁兒瞪了水惜寒一眼,察哈漢忽然又有了底氣,這個人已經是自己的階下囚,自己有什麼可害怕的,她若是敢亂說,自己直接殺掉她就好了。
水惜寒頗有深意的看了察哈漢一眼:“三王子這話什麼意思,我一個弱女子能對你做什麼,你這話說的可是讓我摸不著頭腦了。”
似乎有些不解,水惜寒臉色都是一副納悶的樣子,讓察哈漢心中又是一個顫栗。
如果她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話,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出了問題?
怎麼也不敢相信會是自己的問題,察哈漢臉上的表情相當的精彩,水惜寒差一點兒憋不住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