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惜寒沒再說話,有些暈乎乎的看著洛子期:“你剛剛去了地牢?”
有些懷疑的看著洛子期,水惜寒似乎有些不高興,她聞到了血腥味兒,在這裏能有血腥味的地方,水惜寒想不到其他的地兒。
洛子期知道這事兒瞞不了水惜寒,於是直爽的點點頭:“我剛剛去了地牢一趟,發現了這個。”
把剛才撿到的玉佩遞給水惜寒,洛子期沒再說話,他等著水惜寒的判斷。
在看到那個玉佩的時候,水惜寒便瞪大了眼睛:“這,這是藍澤圖的貼身玉佩!”
說完這話水惜寒猛地站了起來,她不可思議地拉著洛子期的胳膊:“子期,那個人就是藍澤圖!”
怪不得那雙眼睛讓人如此的熟悉,怪不得那人不能說話,賀蘭山中的人竟然把藍澤圖放在了他們眼皮子底下,實在是太大膽,也實在是太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洛子期重新拿回玉佩,他示意讓水惜寒稍安勿躁:“惜兒,僅憑一塊玉佩咱們不能說明什麼,那人究竟是誰我們還是無法證明,不是嗎?”
明明一切都推斷出來了,可是他們卻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賀蘭山莊的人就是最大的嫌疑犯。
水惜寒著急的原地踱步,明明離凶手那麼近,卻不能將他們逮捕歸案,甚至還有越來越多的百姓即將陷入危險當中,她做不到就這樣袖手旁觀。
還沒等水惜寒去找賀蘭泰,他竟然派人主動來請水惜寒,說是已經將食人魔緝拿歸案。
水惜寒憤憤地瞪了那小廝一眼:“告訴你家莊主,我隨後就來!”
整理了一下衣服水惜寒與洛子期就去了賀蘭山中的客廳。
此時賀蘭山中的人已經都等在這裏,看到他們到來,遠遠地就迎了上去:“公主殿下,老夫終於抓住了那個逃走的食人魔,你看看是不是這人?”
指著不遠處被綁起來的黑衣人,賀蘭泰笑嘻嘻的邀功道。
水惜寒仔細看了那人一番,同樣是一雙漆黑的雙眸,不過早就沒了之前的那種熟悉感,看來這人不過是個替罪羔羊。
看出這些人的意圖,水惜寒謙虛道:“賀蘭莊主說笑了,這食人魔一開始就是令公子抓到的,至於他長什麼模樣,我還真是沒記住,這人讓令公子認一認便是。”
聽到誰稀罕這麼說,賀蘭泰臉上帶著燦爛的笑意,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他驕傲地回道:“這一次這個人也是被小兒抓到的!”
水惜寒也向賀蘭陽投去讚賞的目光:“令公子果然是年少有為,若是沒有令公子,這食人魔還不知道得再禍害多少人,等回到皇宮,我一定會向父皇如實彙報這件事兒。”
“哈哈哈,公主殿下謬讚了,小兒不過是僥幸罷了,不值得這樣誇獎他。”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在場的人都看出了賀蘭泰臉上驕傲的神情。
水惜寒不想再看他們繼續演戲,淩厲的開口道:“賀蘭莊主,既然人已經抓到了,你覺得應該怎樣處理?”
賀蘭泰收起驕傲的笑容,繼而凝重起來:“公主殿下,這個人的危害性實在太大,老夫覺得,唯有將他就地正法才能免去百姓的噩夢。”
聽到了賀蘭泰的話,被綁在地上的黑衣人劇烈的掙紮,他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瞪著賀蘭泰,仿佛是不敢相信他說的話,於是他又被綁了個結實,掙紮半天也沒能擺脫束縛。
賀蘭泰看他掙紮,立刻吩咐道:“來人,把他拉下去處理了!”
水惜寒沒有幹涉他的決定,隻是笑著看他吩咐,意味不明。
事情進行到這裏差不多就已經結束了,水惜寒沒有絲毫要繼續留下的意思,洛子期更是冷著一張臉,一副堅決認同水惜寒所有決定的樣子。
“賀蘭莊主,既然事情已經解決,那我們就不便多留了,明日一早我們就會離開,這些日子多有打擾,我在此謝過莊主了。”禮貌的說出告辭的話,水惜寒給足了賀蘭泰麵子。
賀蘭泰似乎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他有些焦急地開口道:“公主殿下,自從您來到山莊,就一直忙於各種瑣事,老夫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好好招待你,不如再在寒舍好好休息個幾天如何?”
水惜寒看了一眼洛子期,最後對著賀蘭泰笑著搖了搖頭:“賀蘭莊主不必客氣,我們已經出來太久了,是時候該回宮了。”
見事情已經無法商量,賀蘭泰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哎!既然如此那老夫就不再多留兩位了,隻是今晚山莊會為二位舉辦一場宴會,希望公主殿下能夠賞光。”
“既然莊主這麼說,我也就不再推辭了,晚上我們一定會出席的,在此先謝過莊主了。”
水惜寒沒有絲毫猶豫的答應了,賀蘭泰臉上才有了笑意,接著他便讓人去準備晚上的宴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