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說曹操曹操便到,果不其然仰聖殿這邊正說到姝妃,那邊她便到了,對於她的出現,的確惹人注目,且不說容顏秀美,單說她的神秘就足夠在場之人說上大半天的。
“姝妃,你怎麼來了?”對於楊彩姝的出現,韓昱也是一件驚訝。
姝妃彎腰行禮,格外中規中矩,“回皇上,今日是小皇子百日宴,臣妾就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才是。”
韓昱微微一笑,點頭示意她就坐。
楊彩姝一坐下,太後側頭關切的問,“姝妃,馨兒的風寒好點了嗎?”
楊彩姝點點頭,臉上露出毫無公害的笑顏,“謝太後娘娘掛念,大公主已無大礙。”
從楊彩姝一進仰聖殿,雲衣的目光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她言談舉止都很是得體,怪不得韓櫟對她如此讚許,與她比起來,雲衣自慚形穢。
與眾人打完招呼,楊彩姝就與雲衣閑談起來,“雲妹妹,前段時間大公主染了風寒,所以本宮一直未去你那裏走動,你可別在意。”
雲衣趕忙搖搖頭,甚至有點不好意思,“姝妃娘娘千萬別這麼說,是我疏忽了,竟然不知道大公主有恙。”
兩人你一言他一語,倒是融洽,彩姝伸手從身後侍女手裏接過一個精致的小木盒,遞到雲衣的手裏,“這是我送給太子的小禮物。”
“姝妃娘娘有心了,我替太子謝娘娘。”雲衣把木盒接過,感激的說。
酒菜過半,殿外突然跑進一名侍衛,“皇上,北淵國送來賀詞。”
韓昱側頭看看麵色略微變色的雲衣,他揮揮手,讓侍衛離開,“拿下去吧。”
“皇上。”雲衣朱唇輕啟,阻止韓昱,“皇上,無妨,莫失了大國風範。”
韓昱點點頭,臉上綻放一抹欣喜,這是不是說明雲衣已經試的放開了。
百日宴還未結束,天澤便鬧騰的要離開,雲衣便帶著他先行離開。
還未到蘭林宮,天澤已經呼呼大睡起來,雲衣加快腳步,一到蘭林宮,便有嬤嬤把他接了過去。
“娘娘,這是什麼呀?這麼精致。”安置好天澤,雲衣來到外殿,樂言仔細研究著姝妃送的禮物。
雲衣微微一笑,“這是姝妃親自抄寫的經文,說是放在太子枕下,保平安用的。”
雲衣自始至終都覺得禮物這東西無分貴賤,隻要用心就夠了,哪怕是千金白銀,在雲衣看來也不如一張滿是溫情紙。
“姑娘,這個可以打開看嗎?”樂言好奇的問。
見雲衣點頭應允,樂言便開心的趕忙打開,木盒才露了一個小縫,濃鬱的墨香已經撲鼻而來,她立刻捏住鼻子,“什麼味啊,好臭啊。”
雲衣探頭一看,咯咯笑了起來,“是墨水的味道,你這丫頭果然是胸無點墨。”
眼見自己被雲衣嘲笑,樂言吐吐舌頭,趕忙把木盒蓋好,“娘娘就會尋我開心。”
雲衣哈哈一笑,從樂言手裏接過木盒,“我把這個放到太子枕下去,你要不要一塊啊?”
樂言顛顛的跟著雲衣一塊進了暖閣,眼見康兒睡意正濃,兩人不自覺的放輕了腳步,雲衣輕輕抱起天澤,樂言則躡手躡腳的把木盒裏的經文放在了他的玉枕下。
待雲衣把天澤放好,樂言輕輕摸摸他胖嘟嘟的臉龐,“娘娘,你看太子,好可愛啊。”
雲衣站在一旁,亦是滿臉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