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靜影眼神一飄,“我沒有啊。”
“那你過來?”
“嗯?”
喻靜影不解卻依言俯低身子靠近他,下一秒冰涼的唇瓣覆了上來,從輕吻到深入,直到喻靜影腰都站酸了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她羞紅著臉,聲音綿軟的問他:“你這是做什麼?”
“把你沒做的事情補齊了,不然你不是虧了。”
喻靜影愣了一下,得寸進尺的說:“就一下還是我比較虧。”
“那就以後一點一點補,補一輩子總不虧了吧。”
“你話說的不明不白的,我怎麼知道虧不虧。”喻靜影說完偏過頭去笑了笑。
澄清會上直白的求婚已經被喻靜影自動過濾掉了,不過像現在這種含蓄的許下承諾似乎更加受用,喻靜影聽了以後心情明顯好了許多,嘴角都若有似無的掛著一抹笑容。
“嘶~”
路宇想起身做什麼,剛挺直腰背就扯到了傷口。
一聽聲喻靜影就緊張的去看他背後的傷,繃帶上滲出的血幹涸變成了黑褐色的看著沒有昨天那麼觸目驚心,不過剛剛路宇這麼一動傷口裂開了一些又開始滲出點點的血跡。
喻靜影抬手打了一下路宇沒有受傷的手臂,氣惱的說:“你就不能安分一點嗎,一動傷口又裂開了,你這樣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路宇:“……”
他隻是想起身和她說說悄悄話,不想讓她俯身累到腰而已,一時間忘了傷罷了。
不過喻靜影不等路宇解釋,說完就想去找護士給他重新處理一下傷口,還沒到門口就被他更加慘烈的痛呼嚇了一跳,檢查後發現沒事差點沒錘死他。
打鬧聲傳了出去,先前來過的護士又拿著病例文件出現在門口,清脆的敲了兩下門,“方便進來嗎?”
不是官方的話語,護士還是被先前的場景影響到了,生怕又一次撞到什麼親密的場景。
一聽是護士喻靜影讓路宇好好待著就去開門了,還沒開口就聽護士說,“不打擾吧?”
喻靜影一臉懵逼,“打擾什麼?你是來幫忙換藥的嗎?他剛剛亂動傷口又裂開了,要不要重新處理一下?”
喻靜影邊說邊把護士往病床邊引,看到路宇跟女人一樣用棉被遮住了自己的上半身,眉頭一皺就去扯被子,扯不動隻要厲聲命令道:“趴下去!”
轉而溫和的對護士說:“你快看看要怎麼弄比較好?需不需要醫生?”
“額,不要亂動就好了。”護士有些尷尬,出去拿了剪刀繃帶還有藥就折了回來,看下傷口熟練的拆開上藥再包紮好,動作一氣嗬成,接著人就離開了。
臨走時還尷尬的提醒了一句,“不要做劇烈運動,傷口會裂開。”
咦,這句話怎麼有點似曾相識?
喻靜影眉頭微蹙,轉頭看路宇的時候居然發現他在偷笑,又不解的湊了過去,“你在笑什麼?”
“笑你聽不懂她的話。”
“她說的哪裏不對嗎?”喻靜影不解。
路宇揮揮手讓她靠近一些,附耳說:“劇烈運動啊。”
喻靜影明白其中的另一層含義,羞紅著臉不知道該接怎麼接這話。明明是住院,怎麼弄得好像在家一樣,連打鬧都能被人誤會成是做那等子事兒的,真是丟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