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言鈴家境最不好,還好她長了張直男會喜歡的清純臉,因此給人介紹先是做書模,而後進入模特圈,再進演藝圈,在幾部劇中打打醬油。

傅小溪看她個性內向靦腆便帶她一塊玩。

實際上是看她是齊維方喜歡的那類型的,想通過她討好齊維方。

誰想能想到頭一次介紹她去玩,齊維方就……

在做筆錄時她跟章玉娟都大倒苦水,感覺被言鈴害慘,她就是一個掃把星。

齊維方仗著家中有錢,胡作非為,看他不順眼的人有好多,可經過排查都有不在場證明。

因此凶手暫且隻可以鎖定在那5個人中間,卻找不到證據,還有殺人動機。

因為證據不足,要先放言鈴他們回,而房曜、藺汾要被送去拘留所。

正好齊永祥帶著妻子回了,看見房曜向前便給了他一個耳刮子,大罵自個的兒子便是給他害死的。

若非房曜,他兒子也不會沾上那玩意。

房曜捱了個耳刮子,也非常不爽說:“他自己墮落關我屁事,有能耐你叫他不要碰呀……自己管不好兒子還來怪旁人……”

“你……”齊永祥又要打他,給古彥璽摟住了。

“這裏是公安局,不要亂來。”他厲聲警告道。

齊永祥甩開他的手,隻好作罷。

房曜藺汾被帶走了,古彥璽叫鹿丞帶齊永祥去尋問室,給他們做筆錄。

李夫人跟在齊永祥身旁一直在默默掉淚,眼都哭腫。

……

古彥璽親自給齊永祥做的筆錄,沒有啥發現,雖說齊維方有吸食那玩意,但是人全都死了,也不可以怎樣了。

回到辦公室時便看到韓容音捧著玻璃杯在看審訊的錄像視頻。

他走去,手指敲了下桌麵,韓容音緩過神,望向他時耳旁傳來他暗沉的聲音,“下班了。”

案件要查,可是人也要歇息,他們全都查一天了,應該回去歇息充充電了。

韓容音才發現辦公室中隻剩自己跟他,其它人全都不知道去哪了。

“我看完這一段視頻便……”

她的話沒有講完,古彥璽直接關她的電腦。

韓容音:“……”

“雖說我們不是軍人,可也是紀律部隊,凡事服從上級。”古彥璽幽邃的五官上形色嚴肅,非常用心道。

韓容音機械的點點頭,“噢,知道了。”

起身收拾東西時,揪起桌上車鑰匙的古彥璽問,“我能請教你一個問題麼?”

韓容音拿起包的動作一停,掠眼望向他。

“你如果鴿了好朋友的婚禮,好朋友要和你絕交應該怎麼辦?”他墨眉微皺,好像對這問題非常困擾。

“什麼全都不必做,下一次見麵灌醉他就行。”韓容音不曾猶豫的回答。

古彥璽揚眉,好像非常意外她這樣回答。

韓容音嘴唇微勾,“我沒有揣測做的話古隊這位好朋友該是駱總?今日他結婚,你卻在查案。”

“你怎麼確信灌醉他便好?”古彥璽又問。

“見過兩回他全都在喝酒,並且酒量不大好。”韓容音回答。

古彥璽慢慢些頭,“你們心理醫生在生活中都這樣觀察入微?”

“這問題用不上心理學,有一點邏輯思維就可以。”韓容音回答,“你跟駱總做了這樣多年的好朋友,該不是頭一次鴿了他,要絕交早絕交了,不會等到今日。”

古彥璽手指摩挲著車鑰匙,墨眸輕輕泛熱的看著她,心中有一種講不出的感覺。

一時兩人全都沒講話,氛圍有些怪異,韓容音正在猶疑應該怎麼打破這份怪異時,門口傳來叩門聲。

兩人不約而同的望向門口。

宋糖站在辦公室門口,目光從韓容音的臉麵上掃過,落到古彥璽的身上,“我媽叫你晚上去吃飯,你如果不去自己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