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水流非常大,因此下水管很大,在用螺絲固定時,和牆麵會有個縫隙。

韓容音站在水管下向上看,隱隱有啥在反光,她轉過身便往樓上跑。

古彥璽正在打電話叫鹿丞跟保安檢查排水管有沒東西時,韓容音跑上,看都沒有看遊泳池一眼,直接跑到欄杆旁跨去。

古彥璽麵色瞬間大變,“你幹嘛?”

他拔腿走去。

韓容音已跨過欄杆,借外牆邊緣,一個手攥住欄杆,屈身去摸水管跟牆麵間的縫隙處。

古彥璽走來,屈身便攥住她的手,看見她像是在找什麼東西,強忍發飆衝動,暗沉的聲音說:“你在找什麼?”

韓容音沒回答,手指摸好幾下,終究摸到,拿給他看……

她的手中有個透明的玻璃瓶,上邊還有殘留膠。

古彥璽沒來及管她手中的瓶,緊繃聲音說:“你快來。”

韓容音在他的幫助下跨來,朱唇挽笑,“古隊,這該便是……”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樣做有多危險?”古彥璽陰鬱著臉打斷她的話,“你就是個犯罪心理學的顧問,你不是警官,在沒任何的防護下你不該做這樣危險的事!”

韓容音給他忽如其來的責罵罵懵了,抿了下嘴說:“這高度不高,下邊有草坪,並且我練過瑜伽,平衡感還不錯。”

古彥璽並沒因為她的解釋麵色有所好轉,反倒更難看,厲聲說:“要是你下一次再做類一樣的事,勞煩你哪來回哪裏去。”

轉過身便走,走了幾步想到什麼,折身回來拿走她手中的瓶子,放進密封袋中又走了。

韓容音不解的望向他的身影,自個分明什麼事都沒,他幹什麼這樣生氣?

站在不遠處的宋糖將一切都看在眼中,走來講:“他對你已非常溫柔了。”

講完也走了。

韓容音:“?”

哪溫柔了?他剛才看我的神情分明恨不得要吃人?

韓容音找到了藥瓶子,而鹿丞跟保安在下水管中發現小注射器,要是不是古彥璽反應及時,注射器便要被衝進下水道了。

兩樣東西都交給了鑒物科做化驗,接下的時間便是等。

辦公室中莫明被一縷烏雲壓著,緊繃的氛圍叫幾人大氣都不敢喘下。

蔣檬尋問的目光望向鹿丞:怎回事?

鹿丞無辜的聳肩攤手:我也不知道呀。

蔣檬又望向炫哥跟歐霸,炫哥目光示意她問韓容音,人家不是心理醫生麼?

蔣檬猶疑了下,轉過椅伸長胳膊發現夠不著,拿起桌上的筆戳了戳韓容音的背。

非常像課堂上找前座講話的小學生。

韓容音回過頭看她用無聲的聲音說:老大怎麼了?

一次來便繃著一個臉,好像給人欠800萬要不來了。

韓容音餘光掃了眼古彥璽俊美又寒冽的五官,輕輕的搖頭。

蔣檬起身想要給古彥璽泡杯茶時,辦公室的電話傳來,鹿丞趕忙接聽電話。

“好我們知道了。”鹿丞掛掉電話對古彥璽說:“老大,鑒物科那裏說注射器被泳池的水衝過什麼全都驗不出,可是那個瓶子中有新型毒品,跟齊維方身體中的一樣,並且那個膠上有留下指紋,證實是言鈴的。”

古彥璽立馬起身,“阿檬你去申請拘捕讓,我們先去布防,你趕快帶拘捕讓來。”

“是老大。”蔣檬利索的應聲,其它人也都紛紛跟著古彥璽去抓言鈴。

韓容音坐位置上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整片辦公室一下便隻剩自己一人了,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