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微微一笑,問道。
“是的,咋了?聽你口氣好似對我們西域人很有成見呀!”
白裘女子也打量了一眼秦烈,心中讚了一聲好男兒,燕羽身上的氣息和這名男子簡直如出一轍,不說外貌,就說這身上透著的氣息,當真是器宇軒昂,在西域哪裏見過這等男子,就連號稱西域第一美男的大師兄都不曾有這種氣度和容貌,當真是男人中的極品。
“姑娘你想多了,秦某並無此意!隻是心中有些好奇而已。”
秦烈連忙擺手笑道。
“好奇什麼?西域女子嫁給中原男子難道不行嗎?”
白裘女子打了打剛才還沒有來得及打幹淨的身上積雪,不高興的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
秦烈沒想到眼前的西域女子中原話說的這麼流利,伶牙俐齒之極,讓不善言談的他有點兒招架不住。
“那你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配不上那家夥,還是他配不上我?”
白裘女子一點兒也不知道想讓,直呼燕羽為家夥,這哪是像求人家娶她的意思?
“姑娘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自然是犬子配不上你。”
秦烈此時出了滿腦門兒的汗,幹笑道。
“既然配不上我,那就好辦了,反正我又不是瞧不上他,嫁給他不行嗎?再說了,今天我來這裏,就是想要告訴你我要嫁給你兒子,其它你就不用操心了,瞪著喝我們的喜酒就可以了。”
白裘女子大大咧咧的坐在庭院之內已經被打掃幹淨的石桌之上,道。
秦烈和燕羽麵麵相覷,他們聽說西域女子剽悍,今天一見果然如此。
“咳咳!我說你是不是太囂張了?搞的好似我欠你什麼似得!”
一旁的燕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幹咳了幾聲,叫道。
“你就是欠我的。”
白裘女子撇了撇嘴,道。
“不就是一匹馬嗎?賠你就是!”
燕羽不屑的道。
“何止是匹馬呀?還有我一生的大好青春,還有我一生的自由。”
白裘女子微怒,從桌子上蹦了下來,叫道。
“那個,姑娘,請問你怎麼稱呼?”
一旁的秦烈現在和燕羽見到白裘女子一個想法,那就是這個女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輕,如果不是這
樣,要麼小時候腦袋被驢踢了,或者出門的時候不小心被門給夾了,總之很不正常,既然不正常,那麼就不能用常人的眼睛看了,隻有從大夫的眼光瞧。
說完,秦烈仔細端詳白裘女子的表情,想要看看她是不是有病。
燕羽跟秦烈這麼久了,當然知道義父的心思,他微微一笑,給秦烈遞了一個眼神兒,那意思好似在說,義父,這女人有病你也看出來了?
一旁的白裘女子哪裏知道這父子兩個心裏所想,渾然將明德軒當做自己的家一般,大大咧咧的進入南廂房,從中倒了一杯熱茶,然後捧著熱茶走了出來,一邊吹著一邊喝著,看起來特別的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