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是何許人也?見了西夏公主為何不跪?好大的膽子!”
就在拓跋裳心思猶如泉湧的時候,這時一名身材有些矮小,皮膚有些黝黑的金甲將軍見一旁站著的燕羽和秦烈,用不太流利的漢語怒聲道。
這名將軍名字叫做西封差,早年曾經在西夏和大宋的邊境當過差,和漢人接觸的多了,對漢語多多少少知道點兒的,這一次護送拓跋裳,他的職責就是擔任翻譯。
“她是西夏的公主,我們是大宋的子民,為何要跪?”
一旁的秦烈冷哼一聲,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三名將軍,道。
“哼,如今西夏重修盟好,公主將要成為你們大宋的皇妃,你們怎麼能不跪?”
西封差冷哼一聲,大聲叱道。
“平頭百姓,這等事沒聽說過!”
一旁的燕羽此時心如刀割,叫道。
“好大的膽子!給我拿下!”
西封差哇哇大叫幾聲,之間那些一品堂的親軍手中的彎刀全部出鞘,正要殺向秦烈和燕羽。
“住手!”
拓跋裳用西夏語說了一聲,四周的親軍全部停下。
“西封將軍,這二位是我的救命恩人,沒有他們,這一次恐怕我就要死了!”
拓跋裳此時用漢語和西封差說道。
“原來如此,公主時候不早了,可否和我們啟程?”
西封差此時才對秦烈和燕羽客氣,用西夏語衝著拓跋裳笑道。
燕羽從西封差的言語和動作看出了意思,走上前去,抓住拓跋裳的手腕,現在拓跋裳是他的媳婦兒,想要把她帶走先過他這一關。
燕羽上前的魯莽行為讓四周的西夏軍以為其要對公主不軌,入鞘的刀再一次紛紛出鞘,隻見數十柄彎刀的光芒將明德軒庭院照射的明晃晃的,給人一種瘮人的感覺。
“住手!大膽狂徒,竟然對公主如此,找死!”
西封差此時大怒,道。
說完,三名將軍將秦烈和燕羽包圍,手中的刀都已經出鞘。
就在燕羽此時不識時務的正要說出拓跋裳是他的媳婦之時,卻被拓跋裳打斷。
“三位將軍誤會了,我的病還沒有痊愈,這位公子乃是為我把脈而已,看看我是否能夠今天上路。”
拓跋裳將右手從燕羽的手中抽了出來,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微微一笑道。
一旁的燕羽愣在了哪裏,看著拓跋裳不明所以,心中猶如鞭子抽一般,好似在滴血,現在他明白了,以前拓跋裳對他說的情話都是假的,她隻是為了利用自己而已,想到這裏,燕羽恨恨的轉過身去,進入了自己的房間之內,隨機狠狠的關上了門。
一旁的秦烈將眼前的一切看在眼裏,隻是微微歎了口氣,他見多識廣,怎會不知燕羽所想?又怎會不知拓跋裳突然轉變態度的用意?
“馬上過年了,雖然我們西夏不注重中原人的春節,但是我們要入鄉隨俗,再說我的身體有些不舒服,這一個月我就不走了,等到開春之後再動身也不遲,爾等就在這裏候著便是,莫要驚擾了這裏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