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公事公辦:“還需要男方出示戶口簿。”
沈隨安:“我的戶口在部隊。”
“那得出示一個戶口證明。”
沈隨安沒想到領個證這麼麻煩,讓白夢寒在這裏等著,自己開車回去開戶口證明。
“你把我捎到軍區醫院吧,我去看看晚晚,回來你到醫院接我。”
白夢寒跟著坐上車,把給餘晚晚打的飯提在手裏。
沈隨安沒二話,到軍區醫院停下車,讓白夢寒上去。
開戶口證明很簡單,隻要王政委隨便寫幾句話,證明沈隨安戶口在部隊,最後再蓋個公章就行了。
拿著證明,沈隨安開車到醫院接白夢寒。
白夢寒此時正坐在餘晚晚的病房裏,看她狼吞虎咽吃自己帶來的飯。
“慢點,別嗆著。”
白夢寒拍拍餘晚晚的背,把瓷缸遞給她。
瓷缸裏的水已經涼了,餘晚晚毫不在意,悶頭喝下半杯水,繼續扒飯。
一份飯菜下肚,餘晚晚摸著肚子,問:“夢寒姐,還有嗎?我沒吃飽。”
“我就帶了這麼多。”
“行吧,一會尹安送飯來,我再吃點。”
餘晚晚抹抹嘴,端起搪瓷缸喝水。
“這兩天感覺怎麼樣?肚子還疼嗎?”
白夢寒關心地看看她平坦的小腹,這裏之前有個小生命,可惜來錯了地方,還沒出生就胎死腹中。
“肚子不疼了,我打算明天出院,尹安已經把房間給我收拾好了,我回去直接就能住。”
白夢寒叮囑她:“你得注意身體,回家好好休養,短期內別碰涼水。”
餘晚晚應得幹脆:“我知道。”
寒暄幾句之後,白夢寒突然發現,自己和餘晚晚已經沒有話題了,之前她們在一起,餘晚晚會開心地說一些村裏的事情給她聽,現在餘晚晚張口閉口都是尹安,她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晚晚,我先走了,我下午還有事。”
不顧餘晚晚挽留,白夢寒逃也似地跑出來。
沈隨安已經等在醫院門口了,白夢寒坐上車,感慨地說:“晚晚變化好大,我和她都沒話說了。”
“時間久了,或許你我之間也會變成這樣,不過即使沒話說,我們的心裏還是會無時無刻念著對方,不是嗎?”
白夢寒抿嘴:“你真的不適合安慰人,我覺得我們不可能沒話說的,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湊在一起說別人壞話啊!”
沈隨安:“……背後說人不好。”
白夢寒深吸一口氣,壓下掐他一把的衝動:“你這人真是不懂幽默!”
“你想說誰壞話?我看看能不能附和幾句。”
就這樣,白夢寒又被他一句話給哄好了。
他隻是不善言辭,並不是不懂她。
這次證件充足,沈隨安把白夢寒的戶口簿、自己的戶口證明和軍官證都擺在工作人員麵前。
工作人員麵露難色:“不好意思,鑒於你是軍人,你愛人得提供政審材料,政審過了,你們才可以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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