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大漢,他是‘波爺’。
蓬鬆的有些波紋的長發,迷離而略顯蒼老的眼神,再加上臉頰邊唏噓的胡渣子,下巴微微翹起,不修邊幅,這是‘波爺’永遠不變的形象。
因為他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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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爺,姓田名野,大名田野。
因為兒時發育過快,在外貌上總是領先人一步,整體形象略顯滄桑,再配上‘爺’一樣的身影,波瀾壯闊的飄逸長發,被人尊稱為“波爺”。
最關鍵的是,波爺很能打。
很能打的,往往都會成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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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西蜀的一個偏遠山鎮飄來,遊蕩江湖是自己的理想,行俠仗義是自己的本性。
每當說起這段話的時候,波爺都仿佛被光明所籠罩,顯得異常正義盎然。
當然,這隻是波爺自己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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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波爺每當喝酒的時候,他的話就會特別多。和尚和偏君子對波爺的了解的當然不隻那麼一點。
波爺來自一個普通的小山鎮,父母都健在。當時在酒桌上說到這裏,波爺就想起和尚所說的“自己出身未知”,感覺自己的層次好像下降了一番,自己顯得不夠神秘。
波爺打記事起,就跟著山鎮裏的住戶到山裏去打獵,這是當地的傳統,供養家裏的生活。
更重要的是波爺從小力大如牛,打獵完全是一把好手。波爺後來攢夠了錢,開了家豬肉鋪子,當起了小鎮的商人,準確的說成為了專業的殺豬匠,波爺的豬大多是從山裏打來的。
說起殺豬,就不得不提及波爺時常念叨的傳奇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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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應該是個夏天,依舊是這個普通的小山鎮,依舊是打獵。
波爺獨自走在山林裏,自己專注的盯著一隻野雞,那是自己今天晚上的夜宵。
但是,波爺深邃的眼神一瞥,看到了一頭豬。
那頭豬很大,非常大。這一頭野豬,完全抵得上波爺一周的豬肉生意
“我的人生開始改變!這頭野豬和我相遇,仿佛都是宿命的安排!”波爺喝著酒喃喃說道。
波爺果斷、堅決的放棄了那隻野雞,衝向了那頭遊蕩的野豬。
他開始追,它開始逃。波爺尾行著野豬,一直向前跑,直到到了一個山洞。野豬直接奔了進去,波爺卻猶豫了,眼前的山洞一片漆黑。
波爺如是說道:“當時我就想,這頭豬簡直是侮辱了自己的勇氣!又想到,逮不到野豬的獵人,不是合格的殺豬匠!”
和尚和偏君子聽到這裏,完全震驚了。波爺的話,一般人還真是聽不明白。隻能默然想到,這‘爺’的思想和正常人還真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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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爺衝進了山洞,在洞裏他看到了那頭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