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依言走到老和尚身前。一俯身便發現有炕下幾塊青磚較之其他的青磚微微向外凸起,陳寧用手略一試探青石便有些鬆動,陳寧心下一喜雙手齊動,很快床下鬆動的青磚便被清理完畢,露出藏在裏麵的兩個木匣,一個木匣狹長大約五寸,一尺寬,另一個卻是方方正正的盒子也就書本大小,除此之外再無他物。陳寧拿出木盒後飛快的把青磚還原,捧著兩個兩個木盒來到了老和尚身前“打開吧”老和尚再次淡然道。
陳寧首先打開了那個狹長的木盒,露出了裏麵的物品,是一把通體漆黑刀,長約三尺五寸,即可單手又可雙手握的一把刀。陳寧拿在手裏感覺到入手極重,由於長時間放置刀鞘和刀柄上顯出淡淡的青斑。沒有絲毫遲疑陳寧左手握住刀鞘右手握住刀柄,“呲吟”一聲,長刀便被他自刀鞘中拔了出來,刀身漆黑暗紅,刀背通直厚約半指,刀身和刀柄上鏤刻著不知名的花紋,而刀身上的血槽更是已顯現出深紅色,刀鋒卻黯淡無光,陳寧絲毫不懷疑它的威力,這絕對是一把飲過無數鮮血的刀。
“此刀名為戰勇,取自越戰越勇之意,通體采用千年寒鐵由當年的一代名將龐春打造,自打此刀鑄成之後縱橫沙場飲血無數,今日我把他贈與你希望你不要辱沒了它的威名”。聽到老和尚的話陳寧知道此刀是不可多得的寶刀。“另一木匣中乃是兵書戰策,是由前朝名將韓文龍所著,裏麵包含了行軍布陣之法你要好好研讀”。陳寧心中大喜,這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可謂是至寶,價值又在剛才的戰勇刀之上,陳寧若獲至寶不停地撫摸著手中這木盒好像是撫摸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待心情稍稍平複陳寧再一次雙膝跪下目光灼灼:“弟子多謝師傅大恩。”哐哐哐衝著老和尚磕了三個響頭,他可以感受到師傅對他的關愛所以這一大禮他是發自內心。“好了,為師能為你做的隻有這麼多了,你自去吧。”陳寧起身捧著兩個木匣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轉身向房外行去。“癡兒,該放下的就放下吧,何苦自己為難自己呢”。陳寧聽到老和尚的話語腳步不由得一頓,“師傅”。
“哎,去吧,這些事情煩惱終究是要你自己看透的”。說完便又低聲頌唱佛經了,陳寧嘴唇微動終究是沒有沒有說出話來,他知道這是老和尚是勸他放下陳家的事,可是這又怎是說放下就放下的。陳寧回到山下取回他的馬匹,而經過這一番折騰天色已經大亮,翻身上馬沒有絲毫耽擱縱馬向北方疾馳而去。
此時人們已經開始了一天的勞作,路上的行人也漸漸的多了起來,時不時的還能看到大戶人家的車子往城外而去,陳寧對這一切視若無睹隻是縱馬狂奔帶起一陣的煙塵。不知過了多久,身後龐大的燕京城依稀隻能看到輪廓,陳寧勒馬停住轉看著那龐大的燕京城,“我還會回來的,今日的屈辱來日必加倍還之”。說完再來一催馬匹狂再無絲毫留戀狂奔起來,朝陽注視著這一人一馬漸漸的遠離這一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