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作者懶又笨,還請讀者幫取此章名(1 / 2)

茗煙聽到自個的把兄弟拿寶二爺催他,心下也是焦躁。本欲不理不問,卻想著哪有奴才怠慢主子的道理,想起身離多姑娘而去,又覺太多無情,一時彷徨無措,左右為難。

那多姑娘閱人無數,哪裏看不出茗煙的猶豫,遂嬌羞無力的撐起身子,撈過茗煙的衣褲,細致軟款道:“男兒家的,哪個不是忙正經事情要緊,你且去吧,隻消明白這處有個姐姐時常記掛著就是了。”說罷,不由分說趁幫著給茗煙更衣。

這多姑娘如此照顧男兒家的威風麵子,茗煙怎會不懂,邊穿邊道:“姐姐教訓的是,茗煙去去就回,寶二爺時常愛調治些精致的胭脂膏子,下回我問他要些來,也與姐姐受用。”

那多姑娘聽了,也是受用,嬌笑著直道那茗煙上輩子定是個吃多了香油的,兩人又是一番海誓山盟,難舍難分,遂定下相契。那茗煙此刻已是明白多姑娘那chun宮手帕上男女扭打之意,更是涎著臉強行討下,以充那定情的信物。

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收藏,票票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Y

這茗煙穿戴完畢,便攜著那滿腔的誌得意滿跨出房門,眼見著那門前跪著一個滿臉青紫的,門邊躺著一個鼻青臉腫的,心中不免又是得意,又是好笑,嘲弄道:“喲,喲喲,這還沒到過年呢,是誰巴巴的就給多姑娘家送來兩頭好肥的豬臉兒。”

那跪在地上的聽了這話,連連砰砰作響的不住磕頭道:“茗煙爺爺,小的是璉二爺門下的隆兒,那邊躺著不成器的豬頭叫興兒,今兒隻怪我們弟兄有眼不識泰山,還求爺爺饒了這遭,下會便了打死,也不敢了。”

茗煙此時一來看他服軟,二來看他搬出了主子名號,也不好欺人太甚,隻是裝摸做樣道:“今個你爺爺我人逢喜事精神爽,也不消與你們這等雜碎計較,下回若再敢與人背後嚼舌頭,仔細了你的皮,罷了,且滾你的蛋吧。”

那隆兒聽了這話,仿佛得了命一般,回身就跑,沒跑吃兩步,卻又被那茗煙喝住。

隆兒此時已被嚇的膽戰心驚,那腿也抖的不聽使喚,不由的又跪了下來,可憐巴巴道:“我的老爺啊,你說話可是作數的,就放我一馬吧。”

茗煙見他這般軟弱,不免又和自己兄弟笑做一團,指著昏在地上的興兒道:“你爺豈是那沒行止的人,隻是想那多姐姐不喜這騷腥的蠟肉,還不與我快些取走。”

隆兒聽了這話,才放下心來,小心的蹭回茗煙他們身邊,抱起那人事不醒的興兒。就往外走。

可隆兒此刻一身是傷,自顧不暇,還沒走出幾步,就踉蹌著被懷中的死肉絆倒了。

此舉更是惹的茗煙幾個連番大笑,隻把那隆兒笑的心頭發虛冷汗直流,一門心思的隻想逃離這是非之地,將就著想抗起那昏死過去的興兒,卻又抗不動,隻得狗急跳牆的拽起那興兒的一條腿,拖死狗般的蹣跚而去。

直到笑鬧著看著他們遠去,茗煙幾個才驕橫的昂著頭往回趕,一路頑皮打鬧著,伴鶴,掃紅,鋤藥三個更是沒口子的誇著自己當時如何威猛犀利。

茗煙聽的心癢,但顧著做師傅的麵子也不好與他們混鬧,隻得板著臉教訓道:“兒郎們,一次勝不見得次次勝,咱得小心那倆家夥回頭搬兵尋仇,回去後你們更得勤練那‘雙節棍’最最基本的十二式,一刻也大意不得。”

掃紅聽了此言,摸著頭,哭喪著臉道:“大哥,發發慈悲吧,那‘雙節棍’沒什麼有趣,家夥短不說,練起來那個難喲——你看看,我們練那著什麼翻山越嶺的,山沒越過去,倒打的滿頭包。估摸著以後就算練成了,也打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