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屋內的動靜單淮陽也沒多想,便推門而入。
“既然恢複得差不多了便離開吧。”
單淮陽走到紫江籬跟前,
“籬籬,你感覺怎麼樣?”
隻見她點了點頭。
“多謝先生相救,不知先生如何稱呼?”
“喚我浣先生便可。”
“多謝浣先生。”,“籬籬,我們該回去了。”
紫江籬站起身,將鬥篷戴上。
“多謝啦,浣老頭。”
二人轉身走上馬車。
“她究竟是何人,紫瞳又是怎麼一回事?”
......
“籬籬,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紫江籬朝單淮陽笑了笑,
“單淮陽,就讓它過去吧,而我如今已是淵政王妃。”
這一笑如同花開一般,單淮陽不知是釋懷還是繼續痛恨自己的無能。
雪,還在下。
回到王府的淵政王看到府裏亂了套。
他先是去看了一眼紫江籬發現人不見了更是憤怒。他快步走到纖羽閣,將正躺在床上的單嫣然拽起,
“單嫣然,紫江籬去了何處?”
單嫣然自然是被這一幕給驚嚇到了,
“我...我不知道。”
他的目光像利劍一樣鋒利,令人不自覺地打個冷戰。
“你最好是不知道。”
淵政王將王府翻了個底朝天才得知被單淮陽帶出成了。
他懸著的心似乎安穩了下來。
他從寅時便一直守在城門口,未曾走神。
天微微亮,二人便到了城門口。
隻見有人攔住了馬車的去向,
淵政王掀開車簾,看見二人在馬車裏有說有笑。
淵政王的怒氣直衝頭頂,將紫江籬拉了出來,壁咚在馬車上,
“紫江籬,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本王的王妃,夜不歸宿跑出去與別的男人私會,是不把本王放在眼裏嗎?”
紫江籬一把推開淵政王,
“喲,我當誰呢,原來是那個把我推出去擋劍的人啊。”
“啪——\"
怒氣當頭的淵政王毫不猶豫打了紫江籬一個巴掌。
虛弱的紫江籬自然是經不住的,紫江籬摔倒在地,嘴角流出鮮血,雙耳嗡嗡響
“你就這麼不知廉恥?”,“別忘了你是淵政王妃,你要是再敢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本王不介意廢了你。”
紫江籬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扶著馬車站了起來。
懦弱的單淮陽,依舊沒有出手保護她。
淵政王甩了甩衣袖,一臉厭惡地走開了。
單淮陽自然是緊隨淵政王離開。
單淮陽突然停下腳步,
“淵政王,我和籬...王妃娘娘沒有私會。”
“我知道。”
“那為何?”
淵政王與單淮陽躲在另一處看過去,隻見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正在盯著。
雪,更大了。
紫江籬體力不支,倒在了雪中。
“係統我能殺了他嗎?”
【宿主,雖然哆喵也很同情你,但是本喵不能違反係統規則。】
遠處的浣先生看到這一幕,心裏不由地生出憐憫之情。他正想上前將紫江籬扶起,誰曾想淵政王又回來了。
他扶起紫江籬,
“你為什麼不解釋?明明你解釋我就信的。”
淵政王將她抱起往王府走去。
奇怪的是這次竟沒有叫禦醫,他為紫江籬把了把脈,他臉上的表情慢慢消失,望向紫江籬的眼神變得複雜難辨,
‘她竟中了斷魂花和龍鱗草,除非有強大的功力幫她把毒素排出,不然必雙雙送命。所以,究竟是何人有著如此深厚的內力?’
淵政王看著她難受的模樣似乎心生憐憫。
“紫江籬,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溫柔似水的毒婦亦或是蠻橫無理的...紫江籬。”
他將紫江籬扶起,為她運功療傷。
他整理了一下紫江籬淩亂的頭發。
紫江籬猛然睜開眼睛,
看著眼前的淵政王,她的眼神好似一頭猛虎。正想甩他一巴掌,卻被他先行控製住。淵政王抓住紫江籬的雙手,緩緩低下頭,
“怎麼,王妃今日的脾氣怎如此之大,竟沒有了前幾日的溫順乖巧。”
“有病!”
紫江籬轉過背對淵政王。
淵政王得意地揚起嘴角,順勢躺在了紫江籬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