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就讓他過去吧(2 / 2)

聽到屋內的動靜單淮陽也沒多想,便推門而入。

“既然恢複得差不多了便離開吧。”

單淮陽走到紫江籬跟前,

“籬籬,你感覺怎麼樣?”

隻見她點了點頭。

“多謝先生相救,不知先生如何稱呼?”

“喚我浣先生便可。”

“多謝浣先生。”,“籬籬,我們該回去了。”

紫江籬站起身,將鬥篷戴上。

“多謝啦,浣老頭。”

二人轉身走上馬車。

“她究竟是何人,紫瞳又是怎麼一回事?”

......

“籬籬,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紫江籬朝單淮陽笑了笑,

“單淮陽,就讓它過去吧,而我如今已是淵政王妃。”

這一笑如同花開一般,單淮陽不知是釋懷還是繼續痛恨自己的無能。

雪,還在下。

回到王府的淵政王看到府裏亂了套。

他先是去看了一眼紫江籬發現人不見了更是憤怒。他快步走到纖羽閣,將正躺在床上的單嫣然拽起,

“單嫣然,紫江籬去了何處?”

單嫣然自然是被這一幕給驚嚇到了,

“我...我不知道。”

他的目光像利劍一樣鋒利,令人不自覺地打個冷戰。

“你最好是不知道。”

淵政王將王府翻了個底朝天才得知被單淮陽帶出成了。

他懸著的心似乎安穩了下來。

他從寅時便一直守在城門口,未曾走神。

天微微亮,二人便到了城門口。

隻見有人攔住了馬車的去向,

淵政王掀開車簾,看見二人在馬車裏有說有笑。

淵政王的怒氣直衝頭頂,將紫江籬拉了出來,壁咚在馬車上,

“紫江籬,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本王的王妃,夜不歸宿跑出去與別的男人私會,是不把本王放在眼裏嗎?”

紫江籬一把推開淵政王,

“喲,我當誰呢,原來是那個把我推出去擋劍的人啊。”

“啪——\"

怒氣當頭的淵政王毫不猶豫打了紫江籬一個巴掌。

虛弱的紫江籬自然是經不住的,紫江籬摔倒在地,嘴角流出鮮血,雙耳嗡嗡響

“你就這麼不知廉恥?”,“別忘了你是淵政王妃,你要是再敢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本王不介意廢了你。”

紫江籬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扶著馬車站了起來。

懦弱的單淮陽,依舊沒有出手保護她。

淵政王甩了甩衣袖,一臉厭惡地走開了。

單淮陽自然是緊隨淵政王離開。

單淮陽突然停下腳步,

“淵政王,我和籬...王妃娘娘沒有私會。”

“我知道。”

“那為何?”

淵政王與單淮陽躲在另一處看過去,隻見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正在盯著。

雪,更大了。

紫江籬體力不支,倒在了雪中。

“係統我能殺了他嗎?”

【宿主,雖然哆喵也很同情你,但是本喵不能違反係統規則。】

遠處的浣先生看到這一幕,心裏不由地生出憐憫之情。他正想上前將紫江籬扶起,誰曾想淵政王又回來了。

他扶起紫江籬,

“你為什麼不解釋?明明你解釋我就信的。”

淵政王將她抱起往王府走去。

奇怪的是這次竟沒有叫禦醫,他為紫江籬把了把脈,他臉上的表情慢慢消失,望向紫江籬的眼神變得複雜難辨,

‘她竟中了斷魂花和龍鱗草,除非有強大的功力幫她把毒素排出,不然必雙雙送命。所以,究竟是何人有著如此深厚的內力?’

淵政王看著她難受的模樣似乎心生憐憫。

“紫江籬,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溫柔似水的毒婦亦或是蠻橫無理的...紫江籬。”

他將紫江籬扶起,為她運功療傷。

他整理了一下紫江籬淩亂的頭發。

紫江籬猛然睜開眼睛,

看著眼前的淵政王,她的眼神好似一頭猛虎。正想甩他一巴掌,卻被他先行控製住。淵政王抓住紫江籬的雙手,緩緩低下頭,

“怎麼,王妃今日的脾氣怎如此之大,竟沒有了前幾日的溫順乖巧。”

“有病!”

紫江籬轉過背對淵政王。

淵政王得意地揚起嘴角,順勢躺在了紫江籬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