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采取了防守的態勢,每隻部隊都收縮起來就像一隻縮成一團的刺蝟。事實告訴我們我們的策略是對的,蘇聯人在我們進行城堡戰役的後期就發起了反攻,在先期的混亂後。
我們采取的刺蝟策略,極大的拖延了蘇聯人進攻的速度,但是蘇聯人進攻還是很迅速,鋪天蓋地的T34,成群的蘇聯步兵,高喊著——烏拉向我們發起進攻,天空中已經很少看見帝國空軍的身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架架伊爾—2,米格-3,還有蘇聯的圖波列夫SB-2像一隻隻討厭的蒼蠅一樣,隻要符合他們出動的天氣,他們就不厭其煩的攻擊他們一切看得到的目標。
在那個叫做金古布的村莊休整了一個月後,我們又被投入了戰場。我們奉命在一個叫做奧克角的一個城市裏阻擊蘇聯人,以掩護另兩隻損失嚴重的的部隊,上級答應我們在掩護那兩隻部隊安全撤退以後會有部隊來接應我們撤出來。
雖然對最後的一點趕到懷疑,但是我們還是接受了任務,一營在這一個月裏補充了7輛坦克,讓可以戰鬥的坦克數量成為23輛,弗蘭克也回來了,不過他的駕駛員換了一個,因為原來的那名駕駛員,被炮彈削掉了一隻腿,他被送回了後方。。
6月30日晚就在我們一連還剩的15個人在帳篷裏吃晚飯的時候,帳篷的卷簾門被掀開了,我抬頭看去,弗蘭克和4個人每人手裏提著一個雜物包。走進帳篷裏看到我後他們排成一排向我敬了個軍禮,我點點頭,放下手中的飯盒,站起身來把他們迎了進來。說道:“歡迎——你們回來——”。
晚上睡覺之前我們和弗蘭克聊了很久主要是對於後方醫院美好安逸的生活。第二天早上6點在簡單的吃了些早餐後,我們就上路了。
7月1日下午4點我們進駐了那座城市,裏麵已經空無一人,或者是有人而我沒看到,城市被分為東區和西區,這是兩塊最大的區域,還有一個南區,那裏是一個湖心島,聽說那裏隻有一片農田,還有幾間小屋。城市的中央有一條寬大約40到50米長,最深5米的河流,東區差不多是郊區,房子很少,有大片空曠的土地。
而西區就是市區,到處都是房屋,而城市最重要的市政府大樓,還有一座教堂這是這座城市中兩個重要的防守點,它們都在西區,東區和西區由3座橋梁鏈接起來,橋梁可以通行20噸重的坦克,西區的地麵都鋪設了石板,而東區的道路都是泥土。
7月2日我被分配守衛3座橋梁中最右邊的一座.屬於我指揮的有4輛Ⅳ號坦克,來支援一個步兵連來阻擊蘇軍,步兵連歸一個名叫格凱少尉指揮他有1門75MM反坦克炮,2名狙擊手,5挺MG42,6名工兵,4門
Gr.W.34迫擊炮還有140名步兵另外還有4組坦克殺手。
格凱少尉來自陸軍學院,他無時無刻的保持軍裝的整潔,幹淨的而且幾乎可以當鏡子的黑皮靴,紮的緊緊的皮帶,一身筆挺的灰色軍裝,一頭被梳著整齊的金色頭發,刮得沒一點胡茬的臉龐,還有幾乎帶滿一胸的勳章,二級鐵十字勳章.一級鐵十字勳章.單兵擊毀坦克章.戰傷勳章.白刃戰勳章.銀質步兵突擊勳章。再加上一口地道的柏林腔。簡直就是德國的標準戰鬥英雄和美男子。
而我現在雖然也是一身勳章,可是我滿是油汙的的裝甲兵作戰服,因為幾天沒有時間充分休息和修理自己的尊容,一雙滿是血絲的眼睛,滿臉的胡茬。和格凱少尉比起來我簡直沒法見人。
格凱少尉在麵對橋梁的大道上用一堆木板,一輛廢汽車,還有一張偽裝網把1門75MM反坦克炮給隱蔽的嚴嚴實實,除非你離那門炮很近才會發現它,不然你會把它看成一根倒下的路燈,然後他讓一名狙擊手來監控橋梁,和觀察東區的動靜,他還在離橋很近的地方布置了兩挺MG42準備對付過橋時的蘇聯步兵剩下的步兵和MG42被格凱少尉安排在道路兩旁的屋子裏,格凱少尉認為在巷戰的情況下我們會給蘇軍最大的殺傷和堅守最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