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剛剛跟躲賊一樣。”
一行人上了車以後,我開著車,齊明宇坐在我旁邊的副駕駛座上。
“確實是賊,剛剛在飛機上有兩個人一直往我這邊瞟。”
“你被跟蹤了?”
我心裏一下子警惕了起來。不過到底是什麼人跟著齊明宇?
“誰知道呢,”
齊明宇一下子向後仰去,然後看了一眼後視鏡,在沒看到有跟上來的車時鬆了一口氣。
該說不說齊明宇來我還是很開心的,至少這恩愛不是我一個人被秀了。
隻是齊明宇雖然看到我們高興,但是眼底裏也帶著愁緒,整個人上車以後還是有些沉默的。
“是出了什麼事嗎?”
我一邊開著車一邊這麼問著,他先是有些意外,然後勾了下嘴角,
“為什麼這麼問?”
“還能為什麼,我們這麼久沒見了你一臉沉悶的表情,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有事。”
老陸也開了口,然後拍了拍齊明宇的肩膀,
“有什麼事不能跟哥幾個說的,我們也能幫你想想辦法嘛。”
我一開始以為是齊明宇對柳莎莎還有別的心思,所以看著整個人有點頹,但是現在看來又好像不是如此。
他看著柳莎莎的眼神就是看出生入死的朋友,看著對方平安是高興的,有義但是無男女之情。
聽到老陸這麼說著他倒是有些輕鬆地笑了一下,整個人似乎是放鬆了不少,
“你能幹嘛,幫著打架嗎?”
“也不是不行啊。”
老陸擼起了袖子,似乎是想展示下自己的肱二頭肌,
“我感覺我還是有些本事的,這次去雙口村我的戰鬥力是最強。”
老陸說得倒是不錯。其實他功夫一直都很厲害,隻不過遇到的這幾個人都是探險中數一數二的人才。
“我聽柳莎莎說了,你還真是閑不住。”
齊明宇這麼說著,我手握著方向盤尷尬地笑著,忙轉移了話題,
“到了,今晚我們得一塊好好吃個飯。”
當天給齊明宇接風洗塵,我這個鋪子很久沒有這麼聚在一塊熱鬧了。
探險的生活總是在暗無天日的深山或者海底,像這樣的平淡的快樂的生活還是很值得珍惜的。
第二天齊明宇他們去采買東西,我在鋪子裏,將在密室裏放了幾個月的無極圖又取了出來。
爺爺留下的這張和海底裏發現的那張無字圖,本以為在黑騾子嶺裏能夠指引方向,結果並沒有。
說明這兩張圖指示的終點並不是黑騾子嶺。
我把兩張圖裝入了懷裏,第三天的時候我們便啟程了。
岡拉山距離我們所在的位置開車大概要開兩天,而且那個地方氣溫很低。
雖然已經是六月份,但是要進入雪山,我們每個人還是準備了厚厚的羽絨服還有墨鏡,防止雪盲。
從地圖來看,整個岡拉山不如說是岡拉山山脈,那個廟宇在外麵那座山的半山腰上,算是個景點,相當好攀爬。
隻是我們要采摘的番芸需要翻過那座山,到達再往裏走一座雪山的山腳下,這個時候應該是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