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竹簡。”
柳莎莎這麼說著,那個長長的竹簡雖然冒著冷氣,但是沒有被凍成一捆,而是順利地攤開了。
上麵似乎是用一種深褐色的液體寫的文字,但是我看不太懂,應該是他們柳家人自家用的文字。
柳莎莎一字一句地仔細讀著,整個人的表情十分凝重,我和老陸站在一旁麵麵相覷,也不好打擾她。
齊明宇在一旁盯著那個水寒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怎麼了?”
我看向他,他指了指那個水寒玉的床。
“這個床板和底下似乎是分離的。”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剛剛全然被柳延智吸引走了注意力,沒有注意到這個床板並非是與整個床連成一體的,更像是蓋在上麵的。
整個結構和大小就特別像......海底沉船裏見到的水寒玉棺。
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嚇到,隨即用力地搖了搖頭。
若是口棺,能讓柳延智這麼坐在上麵嗎,多少是有點不太對勁了。
齊明宇倒是沒有多想什麼,直接拔出了刀,將刀橫著紮入了那個縫隙裏。
“你要做什麼?”
我被他這個動作嚇了一跳,齊明宇朝著我揚了揚下巴,
“當然是把這個床板移開看看底下是什麼,說不定有個密道,這樣我們就能夠從這裏出去了。”
齊明宇這麼說著,我還在猶豫的時候,柳莎莎開口道,
“星辰,我好像知道,剛剛那個第一個玉盤,說的是什麼了。”
柳莎莎這麼說著,我一下子有些愣住,而齊明宇在一旁也收了手。
“那個畫著把兩個東西扔進一個棺材裏的玉盤?”
我這麼朝著她再次確認了一下,柳莎莎點了點頭,
“你還記得你拿到的無極圖和那張無字圖嗎?”
我剛想說我當然記得,聯係到剛剛柳莎莎的話,我立刻明白了過來,
“難道是要把那兩塊圖扔進某個棺材裏。”
柳莎莎看了齊明宇的刀一眼,接著道,
“你口中的棺材,就在你身後。”
我有些驚訝,猛地一回頭,齊明宇已經微微推動了那個床板,露出了裏麵深藍色的部分。
原來這個水寒玉根本不是個床,而是一個裝著冰水的池子!
“我也來幫你一把。”
老陸和齊明宇一人站著一邊,幾乎是卯足了勁將那個水寒玉的板子給抬了下來。
水寒玉床板放在地麵的一瞬間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柳延智的身形也沒有歪。
我將縫在裏衣口袋裏的兩張疊著的圖拿了出來,看向了那個池子內部。
“我說怎麼這麼冷,合著這冷氣都是從這池子裏冒出來的。”
老陸這麼說著,我也認同地點了點頭。
那個池子裏的水似乎是比冰山的水更深一些,看不出什麼成分來。而柳莎莎指了指我手裏的圖,
“將這兩張圖扔進去,才能夠看出整個圖原本畫的是什麼。”
我有些意外,看向柳莎莎手裏的竹簡,還是認同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