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說著,老陸似是無奈地笑了一下。
“好吧,你總有你的堅持。這幾天我們都在。”
老陸這麼說著,接著便聽到了敲門聲,
“我可以進來嗎?”
是莎莎的聲音,我說了聲“可以”,柳莎莎便抱著一盆番芸花進來了。
那些番芸的莖葉都被取出掉了,一大團紅色的絲絨狀的東西在她手上的木盤上,她將那個番芸花倒進了木桶裏。
看到老陸朝著她點了點頭,柳莎莎擔憂地看了我一眼,開口道,
“番芸花的藥浴會去除你體內的餘毒,但是不知道你身體裏的騰嶺蛇會不會有應激反應。”
“如果有,騰嶺蛇會因為番芸花離開我的身體嗎?”
柳莎莎搖了搖頭,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
“不會的,你放心。”
番芸花的藥浴整個呈現出血紅色,熱氣朝著上方蒸騰著,老陸坐在一旁,
“你要一直坐在這裏嗎?”
“就是,避免出現意外嘛。”
老陸這麼說著,我便直接一隻腳踏進了浴桶裏。
“嘶。”
皮膚火辣辣的,但是沒有什麼別的感覺,我整個人坐在了浴桶當中。
我閉上了眼睛,渾身的皮膚都感覺疼,但是這個疼痛還是可以忍受的。
忽然一股劇烈的疼痛從我的胸腔傳來,我在那一瞬間想要直接從藥浴桶裏坐起來,但是強行忍住了,扣住了浴桶邊緣。
“星辰,星辰你還好嗎?”
老陸的聲音從耳邊響起,但是我整個人的胸口太痛了,就好像開了個大洞一樣,撕裂一般的疼痛!
“疼......太痛了。”
我的冷汗直直地往下冒,就在我就要忍受不住站起來的時候,忽然一雙手將我的肩膀按了下去。
“星辰,要忍住啊。”
老陸的聲音也帶著顫,我整個人在水裏不知道泡了多久,那股子撕心裂肺的痛感絲毫沒有消失,身上漸漸沒了力氣,一雙手逐漸離開了我的肩膀。
“好了好了,星辰,到時間了。”
我整個人疲憊極了,扶著浴桶邊緣搖搖晃晃地離開,然後把自己摔到床上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莎莎正在幫我把脈,我想開口說話,她擺了擺手,
“今天剛第一天,接下來三天你的皮膚可能會有一塊塊的黑斑,從第四天開始消失,等到第七天就會恢複過來。”
我點了點頭。還得忍受七天。
接下來幾天便是每天泡番芸的藥浴,然後睡去休息,吃的東西也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睡眠中度過,整個人始終都懨懨的。
身上逐漸如同有一塊塊淤青一般出現了黑斑,我按了按,也沒有什麼痛感。
然而這些地方在泡番芸藥浴的時候整個就像撕裂開來。
我感到有些疲憊,便睡了過去。
到了第七天泡的時間要更長一點,對於疼痛已經忍受力也變得更高了,泡完之後身上的黑斑果然盡數除去。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老陸看著我,驚喜的表情帶著些許擔憂,不過看到我身上的黑斑盡數消除也鬆了口氣。
“我現在,感覺整個人好像重新活過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