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了個懶腰,沒有那股子不適的感覺,整個人好像換了副筋骨。
這個番芸花果真神奇。
“齊明宇估計三天後就回來了。”
“老齊?”
老陸這麼說著,我才注意到這幾天我都沒有看到他,
“他去哪兒了。”
“之前聯係了吳斌,吳斌那邊似乎是在幫方老板做著什麼工作,離我們這兒也不算遠,所以便去幫忙了,大概還需要個幾天。”
老陸這麼說著,我點了點頭。
之前在山裏看到的玉盤上,那個瑤烏會很可能和溯生樹有什麼關聯,我們要去找吳斌也是意料中的事。
“那莎莎她呢。”
“每天幫你看著藥。還有就是,總是坐在山頂上,看著岡拉雪山。”
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是肉眼可見的心疼,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越是這種時候你越要陪著她。”
“那當然,你睡著的時候我都是跟在她身邊的。隻是,總要給她一個人靜一靜的時間,畢竟誰都有不想被打擾的時候,我尊重她。”
老陸的語氣溫柔沉靜,我笑著看向他,
“可以,我的好兄弟終於長大了。”
“去去去,你這看兒子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莎莎將剩餘的番芸花和那一盆碧蘭花盡數交給了住持。三天後,齊明宇便回來了。
“吳斌呢,怎麼沒和你一起。”
老陸這麼問著,探著個腦袋朝著後麵看去,齊明宇敲了他一下,接著道,
“有事先回了,我是來這兒接你們去找他的。”
柳莎莎點了點頭,
“你和他說瑤烏的事情了嗎?”
“說了,不過他說他把這東西放回了老家的祠堂,可能我們得往那邊走一趟。”
我點了點頭,一行人與住持別過後,便朝著吳斌告訴齊明宇的地址駕車過去。
吳斌的老家大概是在湘西靠上的位置,這附近沒什麼大的山脈,我稍微放心了些。
老實說剛剛從雪山出來,我是真的不想要再下墓或者再去些別的地方了。
開車隻消兩日便到了,吳斌定了個酒店,我們進了包廂的時候他就已經在裏麵等候了。
“你們終於到了。”
吳斌這麼說著。距離我上次見他已經過去半年有餘,他看上去更黑了,也更壯了些。胳膊上似乎又添了幾個傷口。
“你等多久了。”
“也就剛到。”
吳斌朝著旁邊的服務員使了個顏色,服務員心領神會地鞠了一躬,便出去了。
“在這兒談事真的方便嗎?”
“這個其實算是我的酒店。”
吳斌這麼說著,我感到有些意外,而老陸直接說了出來,
“我還以為你隻是一直跟在方老板身邊不做別的事,結果還自己發展了個副業。”
吳斌笑了下,接著看向我們,
“平常不是我在打理,不過談事在這裏談是絕對可以的。”
吳斌這麼說著,接著表情變得有些嚴肅,
“齊明宇已經把事都和我說了。”
我點了點頭,
“那你是怎麼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