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被擁進男人寬厚的懷抱,在睡夢中,鼻端嗅著熟悉的男人味道,無意識蹭了蹭,抱著的手臂收緊。
傅明酌注意到她貼近動作,無聲一笑,“晚安。”
一夜無眠。
虞汀綰醒來的瞬間,意識從夢境中緩緩升起,想要伸出手臂,指尖卻觸碰到一堵“肉牆”,這感覺似曾相識。
並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到病床上的,半張臉還埋在他的胸前,手不知什麼時候鑽進某人衣服中。
掌心下灼熱觸感令人....愛不釋手?
怎麼回事,這觸感.....還怪好的。
嘖....這裏好像是腹肌。
身側的人還在睡夢中。
這麼久也不知道他現在有幾塊。
想著,她的手向下,見他還沒醒準備摸摸看。
“早啊,摸夠了嗎?”
差點就碰到了。
虞汀綰有點惋惜。
抬眸是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的傅明酌。
場麵有點尷尬。
要不說點什麼?
這肯定是做夢。
虞汀綰重新閉上眼睛,準備悄摸收回手。
哪裏知道傅明酌反應很快抓住她的手腕,硬是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帶著幾分調侃,“逃什麼。”
隻能怪傅明酌存在感太強。
“你看錯了。”
“是嗎?”
傅明酌看她這一副自欺欺人模樣,唇角抿了抿,似乎在強忍笑,但胸膛還是微微震動。
\"你....你笑什麼?!\"
虞汀綰睜眼,某人眉眼中滿是愉悅。
“笑了嗎?你看錯了。”
“你!”
學人精!
虞汀綰不理他。
“昨天為什麼來找我?”
他這時才想起來,昨天太忙自己好像沒有回她消息。
想起來時好像已經遲了。
大概推測出她來找自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這個,但還是想聽她主動說。
想起來了。
都想起來了。
虞汀綰神色複雜,忽地起身與他保持距離,略微揚眉,擺出談判的架勢,“你老實告訴我,你故意的是不是?”
“什麼故意的。”
傅明酌眼眸漆黑,笑容也顯得淺。
經過一夜,臉上的病色已經看不太出來。
“傷口。”
她指著傅明酌重新包紮過得胳膊,突然來了氣勢,理直氣壯道:“醫生都說了,傷口不光淋了水,還故意按壓過,想讓縫好的線崩開。”
“誰說我是故意的?”
傅明酌一點心虛也沒有。
虞汀綰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想錯了。
但是一想起昨天醫生說過的話,又堅定起來。
“難不成醫生能騙我!要不然你解釋一下,走的時候好好的,怎麼過了一晚就發炎了?你說,你說呀。”
麵對虞汀綰的質問,傅明酌淡定的換了個姿勢,好整以暇道:“我一個人,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淋到了,不行嗎?”
好像...有道理。
“至於你剛說的什麼故意按壓,你確定....\",趁人不注意上前湊近了幾分,“不是你昨天在沙發上撞上的?”
嗯?
這當中怎麼還有自己的事?!
看他這麼坦蕩,虞汀綰自我懷疑。
難不成真是自己。
“是我?”
“不是?”
“.......”
怎麼哪裏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