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味,讓沈瑜錦的腦中一清,那蠢蠢欲動的破土而出消失的不見了,隻是那份殺父之仇,提高了無數倍,讓他眼睛通紅的看向花文。
“爹,你記住娘的話,我和娘死了,你永遠不要讓任何給你解了鬼蠱。”花文對上那雙弑殺的眼睛,卻沒有半分害怕,隻是微笑的看著他,不舍得說道:
“爹,我們父子被人算計,弄到自相殘殺的地步,我死在你的手上,我不恨,我母親亦是,隻是我們死的容易,你活下去,將會是何其的難過。”
說道這裏,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沈瑜錦的手上。
那冰涼的觸感,讓沈瑜錦心底的那份不安分又出來作祟,有一種聲音,不停的傳來,告訴他,不要這樣,不要傷害他們,不然你會生不如死。
接著一陣陣清香鑽進他的鼻子,又讓他腦中清醒,裏麵什麼都沒有了。
“鬼大少爺,你不要聽那個野種胡說八道,你是人,他的父親是鬼,要不然他怎麼會被稱為鬼胎,這樣下賤的謊言,擾亂了你的心智,是因為迷惑的技能。”沈雲這時候大聲的提醒著。
“原來如此,正是這樣,我是人,如果會生下鬼胎,小賤種,我現在就挖出你的心,複活我爹。”沈瑜錦現在的臉已經透紅,眼睛裏滿是凶色。
“主人,不要,你會悔恨終身。”
“主人,你清醒一點,不要坐下無法挽回的事情。”
風雨雷電四衛大聲的喊道,企圖喚醒沈瑜錦。
沈瑜錦現在哪裏肯聽他們的,抬手狠狠地抓向花文。
“錦哥不要啊。”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一道清麗的身影飛過去,攔下了沈瑜錦落下的手。
“錦哥,不要啊。”一張絕美的容顏出現在沈瑜錦的麵前。
“你是誰?為何要阻擋我?”沈瑜錦冷冷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個女人很排斥,甚至很討厭。
“錦哥,你不能拿出他的心,鬼胎過了死劫之後,任何人無緣無故拿出他的心,都會被天罰,被天罰的人,不管你的能力多前,職位多高,都隻有死路一條,錦哥,你現在挖下去,就等於,挖下去了你自己的性命。”影蓮苦口婆心的說道。
一邊的麻姑聽完,恨不得殺了影蓮,其他人也是一樣,眾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之所以沒有人說出來,就是想要沈瑜錦做這個人,他挖出來後,他自己受天罰去,而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奪取雙心。
如今被影蓮說出來,大家不能再不言不語了,不然沈瑜錦的機智,肯定會發現問題。
“對啊,我剛才就喊住你,還好影蓮叫住了你。”麻姑反應快,先走上去,說道。
她真的想要這個兒子去死了,他都說過弑母的話來,這樣的禍害她想來想去,還是不能留,他就是一個毒瘤。
孩子,她和沈雲在一起後,可以再要,那是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不比這個不孝之子好的太多。
可是現在,影蓮說出來了,她就隻能洋裝慈母。
沈瑜錦聞言,停住了手,看向麻姑:“那該如何。”
“錦哥,我們讓這個賤種,自己同意挖心。”影蓮眼中閃過奸詐。
“自己同意?這談何容易呢。”沈瑜錦不屑的說道。
影蓮看向羅君彩和花雪,嘴角揚起了殘酷的笑容,漫步的走到羅君彩的身邊。
“賤人,你要幹什麼?”花文見狀大驚失色,大聲的喊道。
“幹什麼你一會就知道了。”影蓮拿出劍,一劍刺到了羅君彩的肩膀上。
“啊……”劇烈的痛苦讓羅君彩大叫出聲,迷藥也緩緩的退去。
影蓮閃過凶狠和報複的恨,抬手也是一劍,刺到了羅君彩的右腿之上。
“啊。”羅君彩又一聲悶叫,這回迷藥退去,緩緩的睜開眼睛。
“彩兒,影蓮你住手,你恨的是我,有什麼,你衝我來。”花雪心疼的大聲喊著。
“姐姐。”羅君彩緩緩的恢複了神智,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花雪,喃喃的叫道。
“彩兒。”花雪想要起身,卻動不了,悲痛的叫到。
“真是姐妹情深啊,既然你們的關係這麼好,當然是有難同當了。”影蓮看向那張已經中毒已深,卻依然美麗絕倫的臉,嫉妒瘋狂的增長著,一劍不留情的刺了過去。
花雪咬牙硬挺著,眼睛恨恨地看著他們。
“花文,你還不肯主動交出心麼?隻要你不肯,我就一點一點的同她們兩個玩,讓她們一點一點的在你眼前,受盡折磨生不如死。”影蓮無視花雪憎恨的眼睛,對花文說道。
“你住手,要我的心……”花文心如刀割,大聲的喊道。
“住口,花文,你要是敢答應,我現在就去死。”羅君彩冷眼看著這一切,已經明白發生的事情,在花文說出那句話的時候,瘋狂的打斷。
“姐姐,就算花文心甘情願,交出心,他們不會放過我們,我們必死無疑,花武不在,花武還在外邊,花文,為了花武,你也不能。”
羅君彩的話,敲打在花文和花雪地心中,是啊,他們必死了。
他們可以死,但是還有花武。
雙胎一個自願交出心,另一個就會隻剩下五年的壽命,能力一點一點的消退,慢慢的死去。
而不是自願交出心的,另一個人會有十年的壽命,傳言還有方法補救,為了花武的一線生機,她們也不能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