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時,青青才發現自己被嚴樹占了便宜,馬上驚叫一聲,做出尋死覓活的悲痛樣子,嚴樹抱著她,說盡了好話。青青終於放下了捂臉的手。
“你來給本公子跪下賠罪!”
“我跪你?可以!”嚴樹跪下了。
“你給我發誓,說今生隻能有姬青青一個老婆。”
“好,我發誓,今生隻愛著你一個。”
“你要是再敢娶小妾。我堅決不答應!”
“好!我堅決不再娶妾。不過,青青啊,我不知道小老婆是不是妾?”
“你混!快,打臉一下!”
“好!打一下。”
“你?你打我?”
“哦,不是你說的嗎?你又沒有說打誰啊。”
“你真壞!”
“你才壞呢!喂,昨夜你真的睡著了麼?我怎麼感覺著你沒有睡著的呢?”
“你。。。。。。”青青把臉麵寒:“喂,我說你,你到底願意不願意和我成夫妻?”
“願意啊,沒看我已經接收你了麼?”
青青仔細地端詳著嚴樹,一下子跳過來抱住了他:“喂,你不許輕看我,要知道,我來也不是自己願意的,是大哥二哥和九夫人一再逼迫我才來的,知道吧?”
“哦,我知道了!”嚴樹摟著佳人。“走,咱們到外麵用飯去!”
其實昨夜裏青青十分配合,嚴樹已經知道她非常願意了。一定是姬家怕失去了嚴樹這棵大搖錢樹,主動地“送貨上門”,生米做成熟飯來拴住嚴樹。
有了姬青青的滋潤,嚴樹萬事如意,得意洋洋。每天忙得團團轉,卻精神抖擻,有著使不完的勁兒。
嚴樹對京城乃至於各地來京的商人都盡量接觸,每天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到街上打聽消息,詢問大明的一些經濟狀況。當然,其中最操心的是銀兩方麵的運輸,一些冶煉類大工業和中小類日常民用工業產品的生產情況。
信王正在和兩個錦衣衛秘密接觸著,兩個人悄悄地彙報著幾方麵的情況,信王雪亮的眼睛不時閃上一閃。“好,我知道了!你們的田爾耕都督跟著魏忠賢瞎轉悠是顯然失策的!將來這個沒腦的家夥必然吃大虧!好,老魏下手狠啊,不過,他再狠也沒有什麼了不得!他不就靠著一個奉賢夫人那個老妖婆在皇上那兒撐著麼?哼,要是皇上哪天不高興了,他說完就完!”
“王爺,我們要不要對廉樹的香煙閣動手?他們發財太容易了。”
“哼,現在還為時尚早!你想,他對我們畢竟還恭敬,每月十萬兩銀子一分不少都按時拉過來。是個人物啊,要是真的我們全接過來,說不定還弄不成!所以,先等一等,不過,呀要注意,不能讓老魏和田爾耕出手!”
“是,王爺,上回田都督就準備動手,被在下抬出了皇上才壓住了。”
“皇上?”
“是啊,我說,表麵兒上一個草名的產業,其實是信王爺的,再其實是皇上的!嗬,把他嚇了一跳,我給他分析說,皇上不便於出麵,隻好委托了信王,這才打消了他殺人奪財的動機!“哦,知道了,你們繼續小心行事!”
兩人化了裝,悄悄地溜出府去,很快就消失在男來北往的人人群之中。
信王背著雙手沉思默想了一會兒,終於陰險地笑了一聲:“哼,魏忠賢,你就為淵驅魚吧,本王倒要感謝你呢!”
這時,門人彙報說,有紫氣東來閣的廉樹公子來訪。
朱由檢一聽很喜悅,說:“請進來,他這人忙得很,肯定又有什麼事了。”
嚴樹帶著青青兩人進來,相見禮畢,分座了。
“王爺,小人正在思考著一個問題,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因此窩在心裏好幾天了。”
“是啊,王爺,我樹哥哥的心思我也知道,希望王爺能成全。”
朱由檢有些莫名其妙,掩飾地端茶和了一口:“但說無妨,本王實在是一個很隨和的人,這裏,廉公子想也知道!”
嚴樹道:“王爺,小人想和你做一筆生意!”
“生意?嗬嗬。”朱由檢哈哈大笑,笑得爽朗至極,聽到他的笑聲,樹上的幾隻小鳥驚恐地逃走了,在門廳外的一個家丁詫異地露出腦袋往這兒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