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怕她離開,男人的胳膊上用了很大的手勁,還不要臉地說:“我屬狗皮膏藥的。”
蘇酒一陣無語。
伸手想要起來。
盛淮怎麼會輕易的讓她走,長腿也壓在她的身上。
蘇酒也不是像別的柔弱小姑娘,自然不想這樣下去,兩個人幾乎是像是小孩一樣扭打在了一起。
打著打著,似乎就不對了。
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滑下來,她穿了一層真絲睡衣,這個時候已經是皺巴巴的,衣服也往上送了一些,露出來一段潔白的腰身。
盛淮的情況也有點不對勁,他一個大男人,哪裏經得起這樣的摩擦,撩撥。
蘇酒察覺到抵在身上的滾燙。
推了他一把:“你要發\/情,就去找蘇雪,別耽誤我睡覺。”
說著要把睡衣拉下來。
她這一個動作並沒完成,盛淮握住她的手,反而把她的睡衣又往上推了一些。
蘇酒渾身顫栗,聲音微喘:“盛淮,你滾…”
她的聲音剛落下,渾身一僵,男人滾燙的指尖落在了她腰間……的疤痕上。
蘇酒的肌膚很白,所以,即使那疤痕比起來別的剖腹產的母親不算大,也異常地明顯。
男人的眼神也異常地滾燙,蘇酒有些不自在,身子瑟縮了一下,微微皺眉:“盛淮,你是不是有病。”
盛淮沒說話,腦海裏想到她的那兩個孩子,眼眸中說不清楚什麼情緒,低沉開口:“就因為,我不和你生孩子,你去和別人生孩子了?”
“你是因為,當年我說了,我不喜歡孩子,才丟下我一個人的?”
蘇酒微微一愣。
想到她放在桌子上劇本,微微皺眉:“你偷看我劇本?”
“你就放在桌子上,我用得著偷看?”盛淮理直氣壯:“我光明正大看的。”
蘇酒氣的心潮起伏,深深呼吸幾口,盛淮現在就低頭看著她的小腹,她這呼吸起伏,目光不由的就看向她處。
“你今晚,就是因為演那個狗屁戲情緒不對的?”
盛淮的手指還一點點的摩擦在她的小腹上,在那個疤痕上來來去去,但他心裏煩透了這個疤痕。
那兩個孩子?
是盛江汀的孩子?
她怎麼敢讓她受這樣的苦,盛江汀,他配嗎?
想到這裏,各種情緒就齊齊地湧現到腦海裏,盛淮周身籠罩著一股冷氣,又似乎是怕她害怕,抵觸,刻意的壓製了許多。
他身子往上,撐著胳膊深眸注視著身下的人:“你要想要孩子,我們生就是了,何必去找盛江汀。”
“把那兩個小賤種留給盛江汀,我們再生…”
蘇酒聽到他如此的說年年歲歲,心髒痛得幾乎要碎裂,猛地抬腳,踹了一下身上的男人。
盛淮瞬間臉色一變,低頭看看自己腿中間,怒火席卷,看著蘇酒:“蘇酒,你他媽還想不想要我們的孩子了?”
她現在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
蘇酒伸腳還想繼續踹過去:“你要孩子去和蘇雪生去。”
“你當年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
蘇酒盯著眼前的盛淮,那眼眸裏幾乎被恨意布滿:“你不要孩子,你不喜歡孩子,讓我以後不要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