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2 / 2)

俗話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亦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得找個最最安全的地方,等著玄羽來救她,於是乎,她又折回了回去,不過不是幹那等蠢事,而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雖說藍徹曾是鳳詡國國君,但是若他興風作浪的話,不如幫玄羽將他鎮壓下來,然後軟禁起來,既然他平樂侯什麼的不願意做,那就當個吃軟飯的,隻要不傷了他的性命,怎麼樣都行。

打定主意,淩小染又樂哉樂哉的回了客棧,不過這次不是當人質,而是去當臥底。

夜鶯趁著夜色離去,還未走多遠,就敏銳的察覺到身後有人跟蹤,她臉上掛著一抹諷笑,在屋簷上幾個縱躍,便徑直跳下屋簷,大赤赤的進了一間農舍。

進了農舍,夜鶯連忙藏了起來,不消半刻,果見有人從屋簷上走過,聽那腳步聲輕盈,來者輕功甚好,應是專為藍徹打探消息的,夜鶯心底冷笑,那人在院子裏徘徊了一陣,然後離去。

夜鶯等那人離去後,又等了一刻鍾的時間,見沒人追來,她才迅速閃出屋子,趁著夜色向西北方向飛去。

客棧內,藍徹將隱在暗處的影衛全數調出來去追揖淩小染,自己則在屋裏生悶氣,他怎麼也沒想到,三年不見,藍小染倒是長本事了,敢陰他,隻要讓他捉回來,他非得拔了她的皮不可。

正當此時,一名追蹤夜鶯的黑衣人回來,輕叩了三下門,聽到藍徹的聲音,他推門而入,藍徹神情陰霾,冷道:“怎麼樣了?追到夜鶯的落腳處了沒有?”

黑衣人恭敬的跪在地上,道:“主上,夜鶯落腳在西北方的一家農舍裏,看那樣子,玄羽似乎不在,您要不要派人先去將夜鶯捉來。”

“廢物,捉一個夜鶯有什麼用,朕要的是玄羽的項上人頭,通知下去,將那農舍包圍起來,夜鶯已經到了,估計玄羽到來也不會太久。”藍徹滿臉陰沉,繼續道:“現在先別管夜鶯,把藍小染追回來再說,她才是朕手中的王牌。”

黑衣人連忙領命而去,藍徹在屋中等了又等,出去的黑衣人陸續回來了,可是沒有一人帶回好消息,他忍不住大發雷霆,脾氣暴躁的讓下麵的人一個個都叫苦不迭。

搜尋了一晚,累得跟條狗似的,還要站在這裏挨訓,這些人本是江湖中人,因黑木令牌才受製於藍徹,圍著藍徹奔波了三四個月,結果什麼事也沒做成,還得隨時忍受他的皇帝脾氣。

一輪訓完,眾人已經怨聲載道,隻是都克製著沒有當著藍徹的麵掀了桌子,忍氣吞聲的退下。

藍徹看著他們消失在房裏,緊握的拳頭一下子砸在桌麵上,桌子頓時凹顯出一個洞,淩小染扮演的黑衣人一號剛好進去,她心驚膽顫的端著飲食進去,硬著頭皮將托盤放在桌上的另一麵,粗著聲音道:“主上,用早飯吧。”

淩小染真想捶胸頓足仰天長歎,為什麼她那麼倒黴,剛才跟著那大批人受完訓,她出來時,正好遇上一個內急的小二,他將手中的托盤丟給淩小染讓她端進藍徹屋裏去,就跑走了。

她哀怨的看著手中的托盤,自己真是找罪受,明明逃之夭夭多好,偏偏又自以為是的回來,最危險的地方果然就是最危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