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姐,你讓我查了,去砸公司的人,不是本地,他們是是Q國國籍,我正派人跟著。”
“好,我知道了。”Q國人,這就奇怪了,Q國被她報道過的“大人物”是不敢對她動手的。
百思不得其解的皺眉,咬著嘴唇。
叮咚,一條短信進來。
“媽媽葬禮,你來嗎?”
是經逸席發來的,薑芷淩的眉頭不由的緊鎖,他騙得她那麼痛苦……
坐在沙發上糾結一個多小時,最後換上衣服向葬禮趕去。
二十分鍾後,車子停在墓地門口,山坡上站著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的人,正陸陸續續離開。
薑芷淩穿著肅靜,向上走去,回去的人經過她的身邊,各個哀傷。
當她走到墓碑前時,就隻剩經逸席一個人站在墓碑前。
“你……來了?”經逸席的聲音極其低沉。
“嗯。”
“嗬~”經逸席輕笑一聲,繼續說道:“我以為你不會來的。”
薑芷淩沒有回他的話,盯著霍舒顏的墓碑,行了幾個禮。
“你不必行禮的。”經逸席側目看著她。
薑芷淩喘了口氣,沒有回答他的話,在他看來這些都不重要了。
“你叫我來是有什麼事要同我說?”薑芷淩平靜的問。
經逸席側頭盯了她很久後開口:“我想問你……”他說得很慢,似是在思考。
薑芷淩也不著急,等著他說。
“你當真從來沒有愛過我嗎?”一字一句,這是他心裏最在乎的問題。
“沒有。”薑芷淩不用思考。
經逸席側頭看著她,從她淡漠的臉上看出她沒有說謊,這個答案一點也不出乎他的意料,但是他的心還是不受控製的空空的。
“你對我是什麼感情?”經逸席還是忍不住問。
薑芷淩眼眸悠遠,回憶過往他的她的幫助,本來她很感激,可是自從知道他是欺騙她,頓時全部變了味道。
“曾經,我很感激你,把你當最好的朋友。”
經逸席側頭聽著,麵部凝重,沒有動一下。
“但是現在,我不能再把你當朋友了。”薑芷淩說出她的心裏話。
“就因為我騙了你嗎?”
薑芷淩緩緩回頭對上他的眼睛:“是。”
經逸席頓時瞪起眼睛:“霍承白也騙過你!為什麼他可以,我不可以!”
“你們不一樣。”薑芷淩清淡的說。
“哪裏不一樣?”經逸席激動得手緊緊的抓住她的肩膀。
薑芷淩仍舊是一副清淡的表情,不因為他的喜怒變色分毫。
經逸席緊緊的盯著她,想要從她的眼睛裏看到答案。
“我愛他。”
經逸席愣住了,緩緩的鬆開她的手臂,心灰意冷,甚至都沒有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而這個解釋他又無從反駁。
“好,你愛他,你愛他,他就可以一遍遍的傷害你,可是我不可以,就因為你不愛我!”經逸席一邊說著一邊難以置信的後退。
“是。”沒有絲毫猶豫,她今天來就是同他說清楚的,她不恨他欺騙了她五年,已經是對他的最大限度的寬容了。
“是?”經逸席驚訝於她竟然回答得都如此幹脆,連解釋都不同他解釋。
“我今天來急就是要和你說清楚的。”薑芷淩直直的盯著他,目光中沒有絲毫猶疑。
“解釋清楚?什麼?就是告訴我你不喜歡我?”經逸席一邊說著一邊自嘲的笑了。
“不是,我是來跟你說,我跟你就當做從來沒有認識過,從彼此的生命裏徹底消失。”
薑芷淩的決絕,讓經逸席很意外,這樣的話,比說她恨他更讓他心痛:“薑芷淩,你竟如此絕情!”
“我的話說完了,你節哀。”冰冷的表麵沒有一絲情感,絕情的離開,隻有薑芷淩自己知道她的心在痛,被最信任的人欺騙的感覺,痛得她無法呼吸。
經逸席的手抬了抬,想要抓住她,最後收回了手,有什麼用?無論他怎麼做,她都不會愛他。
默默的看著霍舒顏的墓碑,心裏悲涼,虧她母親生前還求薑芷淩,薑芷淩根本就是沒有心的人,任何人求都不會有用。
“可憐~”身後傳來一道妖嬈的女子聲音,不回頭都知道來的人是誰。
“好可憐!”那女子的聲音又近了一分,嘲諷之意不言而喻。
“不知是我可憐,還是你可憐?”經逸席幽幽的說著緩緩轉頭,正對上一雙妖豔裏藏著怒火的眼睛。
她眼中的火焰熊熊的燃燒著,似乎要將他心中的火一並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