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做在賽爺下手的一位高層盯著賽爺,小心認真的開口:“賽爺,我看此事確實不能完全怪他們。”
賽爺的眼睛忽地睜開,盯著說話的人,眾人都為他捏一把冷汗,拖拽高層的保鏢們也停了下來。
賽爺微微抬手,保鏢們明白,沒有將那些人押下去。
“說。”賽爺盯著那個人開口說道。
那個人理智的分析:“賽爺,這麼多年來他們一直如此行事,並沒有出現什麼紕漏,所以真的有可能是有人真對我們。”
賽爺的眼睛幽幽的盯著他。
那個人繼續說道:“所以我們應該是遇到對手了。”
“你可知道對手是誰?”賽爺心中有數害他的人就是霍承白,看看手下的能力。
“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霍氏。”
賽爺陰沉的臉看不出他的心思:“你有什麼辦法嗎?”
那人欣喜,這是賽爺要重用他了,臉上微微掩蓋著喜色:“對付他的辦法我們有很多,不過眼前我們應該解決的是賽氏負、麵、新、聞的事,還有國外的那些公司。”
賽爺眼神清淡的盯著他。
那個高層立刻說道:“犯了這麼大的事,總是要有人出來頂罪的。”
眾人頓時明白,被保鏢押著的人本以為自己有人幫忙了,卻不想還是難逃厄運,心裏憤恨的喊道:“吳明,你不要瞎出主意!”
“賽爺,不能聽他的啊!”
賽賽爺揮揮手,那些人立刻停了下來,心裏害怕,他們的生死就是賽爺一句話的事。
“就按你說的辦吧。”
被押著的人心裏驚慌,還是難逃一死,他們做的事,不是死刑就是關到死。
“不要啊!”保鏢們看出賽爺的心思,沒有再顧忌他們的反抗,強硬的將他們帶了出去。
想起霍承白,賽爺的手緊緊的攥著,這麼多年,隻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兒,還沒有被人欺負過。
“吳明,做出點成績,讓我看看。”賽爺咬牙說道。
吳明臉上帶著狡黠陰狠的笑容:“賽爺放心。”
芷愛別墅大廳,薑芷淩盯著電視上的新聞,悠悠的看著,一頓思索,竟然有些餓了。
“夫人,來吃飯了。”
突然劉姨的聲音傳如她的耳朵,薑芷淩稍微吃驚的回頭看去:“流姨,您在啊?”
“嗯,少爺讓我在這照顧您。”劉姨帶著慈祥的笑容。
“謝謝。”薑芷淩站起來向餐廳走去,她剛剛正好餓了。
“夫人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劉姨謙恭的說。
走到餐桌前做下,都是她愛吃的東西,一口一口的吃著,回憶著剛剛新聞上報道的經逸席的事。
原來他做了這麼多的壞事,本來她還在想他回因為此事受到多少懲罰,現在是沒有想的必要了,恐怕是沒有出來的機會了。
回憶過往種種,心裏有些惆悵,知人知麵不知心。
湯永蘭要是知道這件事一定會難過的,一口口的吃著飯,越發覺得沒有滋味。
想起那日她還錄了經逸席說的話,雖然她感覺很有可能是假的,按時如果落到警方那裏未必這樣認為。
“劉姨,我昨天回來時穿的衣服呢?”
“已經洗了。”
“洗了?有發現什麼東西嗎?”薑芷淩緊張的問,雖然不喜歡經逸席,但是她也不想冤枉誰。
“沒有啊。”劉姨疑惑薑芷淩為什麼如此緊張。
“會不會是你幫我換衣服的時候掉了什麼?你沒有注意?”薑芷淩幫著劉姨回憶。
“夫人,您的衣服是少爺換的。”
薑芷淩頓時臉紅,雖然是夫妻,可是劉姨這樣說,還是很難為情。
“嗯,我知道了,劉姨你休息會吧。”薑芷淩盡量平淡的說,壓製著已經反應在臉上的尷尬。
“是,夫人。”劉姨將她的害羞看在眼裏,笑嗬嗬的離開。
劉姨離開後,薑芷淩的臉還是紅的,平靜一會兒,她想到既然是霍承白為她換的衣服,哪兒東西會不會在他那?
拿出手機,撥通撥通霍承白的手機:“承白?”
“嗯?怎麼了?”霍承白一邊看著文件,一邊說。
“你幫我換衣服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一支錄音筆啊?”薑芷淩的聲音非常小,因為剛剛的事,她還覺得有些為難。
“你說什麼?”霍承白嘴角勾笑,提到換衣服就這樣害羞了,雖然心裏明白她是在問錄音筆的事,霍承白故意裝作不明白。
“什麼錄音筆啊?”
“我去見賽拉時準備了錄音筆,你有沒有……看到。”薑芷淩小心的問,擔心他沒有看到,裏麵的東西畢竟是對經逸席不利的,如果被有有心人撿到的,豈不是將真正的壞人掩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