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你有帶錄音筆去嗎?我換衣服的時候並沒有見到啊!”
薑芷淩頓時皺眉,這可怎麼辦,一定要找到,不能給壞人栽贓的機會:“承白,其實那個錄音筆裏……”
說到一半,薑芷淩猶豫了,跟霍承白說裏麵有具經逸席承認對她不利的事都是他做的,而她還要找到,霍承白一定會誤會。
“什麼?”霍承白等著她說,錄音筆裏的東西,他早就聽過,以他對經逸席的了解,他就是在說氣話。
“你仔細想想有沒有見到過,是黑色的,就是沒有在意?”薑芷淩改口說道。
“沒有看到過,錄音筆裏有什麼,你一定要找到。”
“沒什麼。”還是不要讓他誤會了,薑芷淩決定不說。
“沒有什麼你為什麼這麼著急!”竟然不同他說實話,霍承白厲聲。
“嗯……”薑芷淩不知道怎麼說,腦子飛快的運轉,想著借口。
“是擔心你被經逸席占便宜的事傳出去嗎?”霍承白聲音狡黠,眼裏帶著不明的笑意,但是這笑意下麵卻藏著怒火。
“是。”這個借口最不錯了,她怎麼沒有相到呢?
“是什麼是!”霍承白大怒。
隔著電話,薑芷淩的心都咯噔一聲,瞬間明白,霍承白應該已經知道錄音筆的內容了。
“錄音筆……在你那?”
霍承白眼神幽暗,她的心思他都看在眼裏,他生氣的是,她為什麼要騙他,不能信任他嗎?
“在我手裏,我正在思考一個問題……”霍承白拿起桌子上的錄音筆,細細的打量。
薑芷淩頓時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事:“不要!不要將這個錄音筆交給警方!”
拿著錄音筆的手緊緊的攥著,霍承白怒火中燒,陰狠的問:“為什麼?”
“就是,因為……我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被人……”
“還狡辯!你是擔心這個證據被讓經逸席的刑罰更重了吧!”
“不是!他已經犯了那麼重的罪,恐怕一輩子都要在監獄裏度過,在加這點罪行有什麼用。”薑芷淩著急,明白霍承白已經聽了臉的內容,可是當時完全是經逸席憤怒之言,不是真的。
“那可不一定哦,不是還有一種叫做死刑的東西嗎?”霍承白陰狠的說。
“可是那些事情不能讓他判死刑啊!”
“囚禁、惡意毀謗、強\/奸未遂……”霍承白的聲音一句比一句陰狠,很不得殺了經逸席。
“那些不是他做的!”薑芷淩想要解釋。
“你怎麼知道!”縱然知道囚禁毀謗的事都是賽爺做的,他心中還是控製不住生氣,薑芷淩為什麼要為經逸席說話。
“那些是他的氣話,囚禁我喝毀謗我的人都不是他。”
“那最後一條呢!”霍承白陰狠的聲音,通過話筒都能感覺到他的憤怒。
說不明白了,薑芷淩心急:“承白,我真的不是要袒護經逸席,而是我不想誣陷誰,更不想真正的壞人逍遙法外。”
終於說實話了,霍承白嘴角勾笑,聲音平靜一些,依舊是低沉:“為什麼不直接和我說。”
“我……”薑芷淩不知道該怎麼說。
“嗯?”霍承白似是等得著急,輕嗯一聲,威嚴中透著迷惑。
“我擔心你誤會……”薑芷淩說出實話。
霍承白嘴角扯得更大些,都如他所料,低沉的說:“你是信不過我?”
“我……”怎麼好像她總是錯的?總是說不過霍承白。
“怎麼不說了?”霍承白饒有興致的說。
薑芷淩噘著嘴,她還說什麼?她擔心他誤會傷心也是她錯了,又成了對他的不信任,心裏委屈:“總之都是你對,我說不過你。”
聽出她的委屈,霍承白笑了,聲音變得溫柔:“好了,我知道你是但心我傷心,你的心思我都懂。”
懂還這麼對她?薑芷淩噘嘴,心中不暢快。
“所以,以後不要在不信任我了,有什麼想法就直接告訴我好嗎?”
在這裏等著她呢:“既然你這麼了解我,還要我說什麼。”
知道薑芷淩是生氣了,他也不氣,耐心的哄著她:“不是說將你完全交給我嗎?怎麼,這就後悔了?”
又是她錯!這個商人太狡詐,她合作不來。
“怎麼我總是錯的?是說過,我後悔了不行嗎?”
“不行!”霍承白霸道的說。
薑芷淩沒了言語,她不過是說氣話而已,才不想要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