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許念然在成為淑女這個問題上,一直都與陳與非的希望背道而馳。
淑女二字跟她還真沒多大關係,她的穿著打扮、行事作風、思維方式都像個男孩子。
女孩子喜歡的東西,她都沒什麼感覺。
或許是她帶著目的而來,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她隻想解除靈魂的禁錮、能找到玉璜回複靈力、能查到玉伏靈國的蛛絲馬跡。
可是這一切都如同大海撈針,因為,她失去了很多記憶,夢中的景象散亂而毫無關聯,讓她無從整理。
“然然,為什麼好多事情你都不記得了?”陳與非拉住在自己胸膛上作怪的小爪子,將許念然拉回身旁,用胳膊扣住。
這個問題,許念然也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為什麼記憶如此模糊,有些隱隱約約的景象在夢中浮現,可是又無法清晰的串聯起來。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睡太久了吧?”
“但是,邢文素的經曆跟你一樣,還是追尋著你而來,為什麼他能記得他的事情,還知道你的身份?”陳與非皺著眉頭,問道:“會不會是他編來騙你的?”
聽到陳與非懷疑邢文素,許念然趕緊搖搖頭,為邢文素辯解道:“不可能的,文素他是我的國師,他說過他在守陵人的身上都下了符咒,讓守陵人隨著我轉世……那個小保安,保壘,他看到我的時候,也能叫出我的名字,他一定是守陵人之一。”
“而且,文素他沒理由騙我啊,他對我又沒有什麼目的。”許念然皺著眉頭,偏著小腦袋思考。
陳與非暫時也找不出什麼可疑的地方,邢文素記得很多事情,但是他的身份微妙,屬於被國家保護又管控的對象,他的父親國籍曾經變換,這樣的人深入到國家研究的核心部門,自然是要提防的,但是又要最大限度的保護他們。
“為什麼邢文素和小保安都記得,你卻不記得?”陳與非搖搖頭,這裏麵肯定有些特殊之處。
“大概,我前世是個笨蛋國君吧……”許念然囁囁的說道,她也想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蠢,別人都記得,怎麼自己就腦袋裏一團漿糊呢?
陳與非聞言輕聲的笑,摟住許念然的腰背,讓她整個人可以趴在自己身上,他貼著許念然的唇,笑道:“笨蛋國君也很可愛啊,想著你傻傻的看著一堆人朝拜,別人說什麼你都隻懂得點頭的傻樣,就覺得好笑。”
“有什麼好笑的……”許念然伸出兩隻胳膊,攬著陳與非的脖頸,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現在我也是笨蛋一個,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她主動的蹭了蹭陳與非的唇角,惹得他長驅直入的劫掠。
“……那要不要再傻得更徹底一些?把你的一切都交給我?”陳與非輕輕的喘著氣,調笑著將手伸入她的睡袍裏。
胸?腰?臀?他都不碰。
溫熱的手,輕輕的撫在許念然溫嫩嫩的小肚子上。
指頭拂過小巧的肚臍,掌心輕輕的摩挲她的小腹,這種摩擦產生了溫情的火花,讓許念然的心裏冒起了粉紅色的小泡泡。
她舒服的眯起眼睛,又緊了緊手臂,雙腿跨在陳與非的一條腿上,膝蓋不自覺的蹭著陳與非的腿。
像一隻貓咪撒嬌的姿勢。
可是這隻小貓不懂情纛欲,她的撒嬌,真的就隻是撒嬌。
陳與非無奈的笑笑,抱著她,用手和唇慢慢的愛撫,讓她更舒服一些,舒服到都不想從陳與非身上下來。
“再這麼賴著我,我就不客氣了啊。”陳與非嚇唬道。
許念然才不怕他,蹭了蹭道:“不是讓你親親咬咬了麼……還有什麼不客氣的?”
“你說呢?”陳與非掐了掐她那小細腰,“都說了男人的理解跟你不同,你再不下去,點起火來你可別害怕。”
許念然悄悄的用腿感覺了一下,男人的那裏溫度有點上升趨勢,但是還沒有點著,她有點害怕的退縮了一下,問道:“那個,一定會著火麼?就不能控製下?”
陳與非樂了,這玩意兒又不是水龍頭,說開就開、說關就關。
“男人就算不願意,但是被刺激了的話,還是會有反應的,不過可以用理智來控製。”陳與非的家長技能發動,跟自家的小公主講解起兩性知識。
許念然偏著頭,問道:“可是笨熊哥說,男人憋著對身體不好……”
“當然了,硬而不發,很痛苦的。”陳與非點點頭,從她睡袍裏車出手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臀,“這些知識,女孩子懂一些就可以了,別成好奇寶寶,問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