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最外麵的莫珠,一見情況不對,立馬偷偷開溜,順便給鄭蓉蓉報了信。
隻怕今晚的計劃,是要失敗了。
“還不給我滾!”
沈南淵低聲嗬斥。
其實不用他開腔,一幫人早就做鳥獸散,沈南淵直接把慕言扛在了肩上,也不管她難不難受,大步流星地往電梯走。
與此同時,沈南淵給麗姐打了電話,他要在明天一早見到她的影子。
麗姐走了不到一個星期,金屋是徹底亂了套,連他的女人都敢動。
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怕死的,在打慕言的主意。
回到沈南淵家,慕言隻覺得身體熱到一個頂峰,好像整個人都要被融化掉。
身上的裙擺早已經被她扯得淩亂不堪,看的好友眼神都直了,沈南淵直接被子把人裹住,冷聲警告:“她中了藥,給她開點鎮定劑。”
好友迅速收回了眼神,打開了藥箱,不解地詢問道:“你幫她一把不就行了,哪裏用得著這麼麻煩。”
“我不是爛好人。”
沈南淵冷冰冰道。
“嗬,指不定人家不願意的時候你是怎麼強迫的呢,現在裝柳下惠了,不過說實話,這個時候打鎮定劑強行鎮壓,肯定對她身體有害。”
好友勸道。
“那也是她自找的,自己不漲一點心眼。”
沈南淵冷哼一聲,將所有的錯誤都怪罪在慕言身上,連好友都看不下去了,在一旁道:“你把她放在那種環境裏,就應該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嗬嗬,我就是要她受到懲罰,難不成在金屋還是讓她享福的。”
沈南淵繼續堅持自己的理論,聽到好友徹底無語,得,說了白說。
“那你現在就不應該管她,讓她徹底墮落,說不定明天一早就直接站在你們金屋最頂層跳下去,也算是贖罪。”
“閉嘴。”
沈南淵一聲嗬斥,額頭青筋暴起,“讓你治你就治,話怎麼那麼多。”
“行吧,反正你也從來沒聽過我們的勸。”
好友不再辯解,就在冰涼的針管戳破慕言的皮膚表層時,一隻手忽然攔住了他,“算了,你出去吧。”
好友秒懂。
以最快的速度收起針管後,起身交代道;“她現在身體很虛弱,你也別太過分,藥效過了就好好休息。”
沈南淵沒說話,隻是拿眼睛瞪他。
“得!”
好友舉雙手做投降狀,他知道自己話又多了,“我趕緊走人。”
很快,慕言的身體再次纏繞過來。
沈南淵身上的氣息讓她覺得安穩,也很滿足。
“真是不要臉。”
沈南淵罵了句,可手上的動作終究是回應了她,再然後,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
次日醒來,慕言隻覺得渾身都像是被車碾過一般,痛的如同散架。
再看到旁邊還在熟睡的沈南淵,嚇得瞬間清醒,隻是昨晚的事,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隻記得自己不應該是在包廂嗎,還有那個老男人。
難不成最終被沈南淵救了。
這多少讓她心中鬆口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