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與這次案件無關,但我們局既然得到滇都警局的指示抓他,為了配合,我們會將與其相關的所有資料都移交過去,其中一些罪名如果查實,至少也得關十幾年。”
聽到這話,楊寒表情變得玩味起來。
滇都警局是因為他的事兒才抓張誌剛的,也不知道能處理到什麼程度,楊寒還真怕他今天被抓,明天就被放出來。
陳漢既然表示將對方的犯罪資料移交,也許張誌剛會被處罰得重些?
這是楊寒樂意看到的。
“如此,就有勞陳局了。”
他笑著說道。
“分內之事罷了。”
陳漢和善的回應著。
也不知道這個楊寒什麼來頭,竟能驚動滇都警局,他雖然不善阿諛奉承,但審時度勢的本事還是有幾分的,看出楊寒對隻把張誌剛關幾個月的結果不滿,他便順勢將從重處罰張誌剛的方式說了出來。
一方麵,是為了與楊寒結個善緣,另一方麵,他也是想借此機會,打擊一下鬆原縣的黑惡勢力。
張誌剛在鬆原縣稱王稱霸接近十年,積攢了不少人脈,許多關於他的案子根本辦不下來,如果能趁著這個機會,讓滇都警局製裁他,那也算是為鬆原縣除一大害了。
皆大歡喜的結局,讓楊寒和陳漢臉上都帶著笑容,笑得明明很和善,韓勇卻不寒而栗。
這件事明明不大,可聽這兩人的意思,要從重辦理?
心中已經預測到張誌剛結局的他,不免為對方默哀起來。
張老二啊張老二,你他媽這次踢到鐵板了!
陳漢和楊寒沒聊太長時間,等鬆原縣警局支援的人手趕來,將張誌剛的所有手下抓上去後,便帶著人離開了。
因看到李長貴和趙保誠等人鼻青臉腫,他還問楊寒需不需要將他們帶到醫院治療,但楊寒拒絕了。
對方沒讓他們去警局錄口供,已經省卻了很多麻煩,楊寒也不想麻煩他。
陳漢的人一走,院子裏隻剩下韓勇和他的小弟們。
相比來時的瀟灑,現在的韓勇,麵對楊寒時,表現拘束得多。
“兄弟.......額,楊先生,剛才......剛才是我多事了,讓你看了笑話。”
韓勇悻悻的笑著,表情很是尷尬。
除了因為剛才的事兒外,還因為他以前給過楊寒一張名片,讓楊寒有麻煩就找他。
當時他還誌得意滿,現在看來,他就是個笑話,人家這身份,有麻煩哪裏用得著找他?
好在,楊寒根本沒將這些當回事。
隻是淡淡說了句無妨,然後便讓趙保誠等人上車,打算帶他們去醫院。
楊寒就這麼走了,根本沒和韓勇客套,韓勇沒說什麼,他的小弟們卻有些不忿。
“老大,這小子很囂張啊。”
“怎麼?你看他不爽?那你衝過去打他一頓?”
小弟蔫兒了,別說打不打得過,就是打得過,他也不敢啊。
看到小弟認慫,韓勇沒好氣的道:“你不敢去打他就閉嘴,少他媽給我找事兒!”
小弟心裏委屈:“我這不是替你不值嗎,你好心幫他,可他走的時候招呼都不打一個,也太不把你放在眼裏了!”
“嗬!”
韓勇笑了一聲。
“把我放在眼裏?”
他無語的看著小弟:“你沒聽到陳漢的話嗎?滇都警局抓的張誌剛!人家連滇都警局都有關係,還把我放在眼裏?我算個卵啊!”
說完,他甩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