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寒哥,你真厲害,我說你怎麼一點不怕,原來你在滇都警局都認識人呢?”
車上,李長貴一臉興奮看著楊寒,話裏話外,都是崇拜。
趙保誠也感到好奇,沒想到楊寒還有這種關係。
“剛好認識一個朋友在那邊工作罷了。”
楊寒隨口說著。
“表哥,你有這種朋友,該早點告訴我們啊,剛才那個人凶神惡煞的,真的嚇死我了。”
想起張誌剛的邪惡嘴臉,趙雨婷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我也不確定會不會有人來,所以沒說。”
楊寒和眾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很快,將他們帶到醫院。
一番檢查,趙保誠和他朋友都隻是皮外傷,李長貴傷得重些,縫了十幾針,還把頭包得跟粽子似的。
醫生讓他最好住院觀察,但他不願意,堅持要回家,最後隻答應按時來換藥。
做完治療,天都黑了,楊寒原打算帶他們在縣城吃過晚飯再回去,趙保誠卻說家裏做好了飯,讓所有人去他家吃,楊寒隻得在街上買些熟食,一起去了趙保誠家。
縱然趙保誠早在電話裏就和李淑芬說了打架的事,回到家,李淑芬看到他鼻青臉腫的,還是狠狠抹了一把淚,得知事情已經得到解決,她才鬆了口氣,招呼眾人吃飯。
“我也沒想到開這個家具廠,能惹出這麼多事來,今天要不是楊寒來得及時,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飯桌上,趙保誠談起剛才發生的事情,還有些後怕。
接著,他問起楊寒意見,以後的木料,該在哪裏買。
“同等質量下,當然是哪裏便宜就在哪裏買了,張誌剛已經被抓,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舅舅不必再擔心他找麻煩。”
張誌剛的壟斷本來就是違法的,這次被抓,搞不好還能作為量刑的一宗罪名,他定下的那個破規矩,自然不必遵守。
趙保誠也是這麼想的,得到楊寒的支持,他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
飯菜吃得差不多,眾人聊得也差不多了,楊寒起身告別,和李長貴一起離開了趙保誠家。
李長貴的家在一個山坳裏,公路沒到門口,隻有一條讓摩托車過的小路,楊寒將其送到路口處,遞給了他一個袋子。
裏麵裝著厚厚一遝錢,是楊寒在他們去醫院的時候取的。
“長貴,這五萬塊錢你拿著。”
李長貴有些懵。
“楊寒哥,你不是付過醫藥費了嗎?”
他們去醫院檢查包紮的錢,都是楊寒付的。
“誰說這是給你的醫藥費,這是獎金。”
“獎金?”
李長貴更不明白了。
“你今天表現得很好,多虧了你,你趙叔才隻受了些皮外傷。”
趙保誠之所以受傷不嚴重,是因為李長貴保護了他,所以李長貴才被打得跟豬頭似的。
聽到楊寒這麼說,李長貴有些不好意思:“楊寒哥,我......我保護趙叔那不是應該的嗎,我沒想要錢。”
“我知道你沒想要,但是我得給,拿著。”
知道李長貴家庭情況,所以沒什麼比拿錢更能表達感謝的了。
但李長貴還是沒接。
“五萬......會不會,太......太多了?”
說來也慘,李長貴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五萬塊錢長啥樣,看到楊寒遞來的袋子鼓鼓的一大坨,他不敢接。
楊寒沒好氣的笑道:“你不是想跟著我賺錢嗎,這點錢你都不敢要,將來賺到更多錢,你敢要?”
楊寒說著,不等對方回答,強行將錢塞進了他的手中。
李長貴推脫不過,還是接下來,他真的很缺錢。
“謝謝楊寒哥。”
“不用謝我,這是你應得的,這段時間我在忙別的事情,你先幫著你趙叔把家具廠做起來,等我忙完,再給你安排點別的事做。”
楊寒交待完,開著車走了。
看著楊寒的車離開,李長貴在原地站了許久,張建帶人打趙保誠的時候,他是一時腦熱才衝上去扛的,後來所有員工見勢不妙都走了,他沒走,也是一時腦熱。
他真沒想到,楊寒竟然會給他這麼多錢。
看看手中的錢,他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感動的,然後,他高高興興的往家走去。
楊寒回到家的時候,趙萍已經離開,但今天的楊大寬,與往日看起來,有些不同。
人更精神了。
剃了頭,還穿上了新衣服,連胡子都刮得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