妏妏今天和任狗分手了嗎1(1 / 3)

“恭喜你,再次將你家男人牢牢捆綁住了!”

收到損友一號湯安安的賀電時,白妏正在畫廊欣賞美籍華人丹尼爾的抽象畫。年複一年,她逐漸養了些高雅的愛好,給自己那張美豔的皮囊注入了一點兒附庸風雅的靈魂。

白妏沒什麼情緒波動地回應道:“這隻能說明任荀嘴上說著不要,實則愛我愛得死去活來。”

手機另一頭的湯安安沉默了片刻,不太確定地詢問:“妏妏……那什麼,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

白妏挑眉:“比如?”

“比如說,你醉酒那天發生的事情。”

醉酒?

白妏愈發不解了:“我一個月裏總有那麼幾天會醉酒,怎麼知道究竟是哪天。你好歹再給點提示?”

“這個月九號,也就是你和任荀一言不合鬧分手的第七天。”湯安安怕她還想不起來,絮絮叨叨起來,“你主動提分手,他同意了。你一直等著他低頭來哄你,結果一直都沒等著,所以就去酒吧借酒消愁……”

經她這麼一提醒,白妏想了起來,確實是有那麼回事兒。

一年了。

她憑借著自己美豔的皮囊和精湛的演技將任荀騙到了手,一轉眼,竟已經一年了。按照都市飲食男女的節奏來算,這個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和任荀在性格、習慣、觀念等方麵的諸多分歧紛至遝來。蜜裏調油的熱戀期時這些分歧隻會被理解為別樣的情趣,熱戀期過後,小問題被放大化,兩人之間產生矛盾也在所難免。

每一次冷戰,都是白妏有技巧地給任荀遞梯子求和,他卻從未積極主動地低頭認錯。這一度令她懷疑他對她究竟是否有過感情。

這一次是兩人第27次鬧分手,她發誓絕不再給他遞梯子,他若不主動求和那他倆就玩完。沒想到任荀那廝竟然還真的沒有再聯係她。

所以她才會去酒吧買醉。

她對著電波另一頭的湯安安小心翼翼地探問:“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難道不是他見我去買醉怕我被別的男人叼走,所以特意趕到酒吧向我求和將我帶走,我們再順勢和好了?”

“看來你真的是斷片兒了,居然還能自己瞎編出這種偶像劇橋段。”

白妏心頭警鈴大作:“難道不是?”

“你那晚喝醉後跑到你男人工作的那棟大廈頂樓,揚言他不和你複合就跳下去。任荀大半夜的被你騷擾趕來,瞧你那跳樓的陣仗不似作假,這才勉為其難同意重新收了你。”

白妏:“……”

不不不,這不是她!她不會這麼沒出息做出這種沒了任荀就活不下去的傻事。

“不可能,我不可能會這麼掉價地對他死纏爛打!”她一下子拔高了音量,惹來畫廊內諸人探究的視線。

“我們三個都可以作證!你真的拿跳樓威脅任荀複合了!”

電波另一頭,異口同聲的三道嗓音響起。

仔細辨聽,除了損友一號湯安安,還有損友二號祝離兒,損友三號沈忻。

三個損友同時證明,直接打破了她最後的一絲希冀。

*

匆匆離開畫廊,白妏開車去了健身房。現在的她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來釋放無處安放的大腦。

她的私教沒料到她會在這個點過來,一時之間調不出時間來安排她。她也不在意,和私教打了聲招呼之後直接去了動感單車訓練室。

這個時間點並沒有其他學員,她熟門熟路地打開音響設備,在震天響的音樂聲中讓自己動起來。

耳畔音樂急促,她的動作也隨之加快。

在循環往複的蹬車中,白妏的額上沁出細密的汗,身上的運動套裝也被汗水打濕。身體的爆發力被打開,她不知疲倦,隻是一個勁做著重複的踩踏動作,雙手也被釋放開來,配合著音樂打著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