妏妏今天和任狗分手了嗎1(2 / 3)

她腦子裏還亂糟糟的,隻覺得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

明明主動提出分手的是她,可結果,她竟然沒出息地以跳樓自殺威脅他複合。太不符合她一貫的作風了。

白妏晃了晃腦袋,企圖將任荀那張欠扁的臉給晃走。

結果剛想著曹操曹操到,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跳出來,她嚇了一跳。

手機鈴聲完全被震天響的音樂聲壓過,她一下子停了蹬車的動作,隻是盯著屏幕上“任荀”兩個字,恨不得將其戳出個洞來。

白妏猶豫了許久,才去關了音響,打算接聽。

豈料來電因長時間無人接聽而被掛斷,手機屏幕也緊跟著暗了下去。

她等著他再次打來。

然而狗男人竟然沒有一丁點兒耐心,掛斷之後竟沒有再打過來。

她撇了撇唇,正打算繼續去開音響,冷不防就見到訓練室的門被打開,一個頎長的男人往她這邊掃了一眼,隨即邁步走了進來。

動感單車訓練室內的燈光迷離絢爛,室外則是亮眼的白熾燈光。

任荀就這般逆光走來,麵上的表情看不真切。西裝革履的穿著,過於嚴謹,與這兒休閑運動的風格有些格格不入。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白妏剛從損友口中得知自己求複合時幹的蠢事,這會兒說話的底氣有些不太足,聲音也挺虛的。

“做什麼虧心事了,接我電話都不敢了?”

任荀的聲音一如既往極具磁性,低沉醇厚的聲線起伏有度,尾音還上翹著一絲沙啞的嘲弄弧度。

她穩了穩心神,嬉皮笑臉道:“白日裏做什麼都提不起勁,隻顧著想你了,夢裏也是和你有關的纏綿悱惻的那些事兒。我這虧心事做得實在是太不厚道了,也不想想自個兒是不是有這個福氣和能力去消受你的美色。”

比不要臉,她這輩子還沒怕過誰。

任荀被她一噎,頓了好一會兒才輕笑出聲:“你還算是有自知之明。”

“別顧左右而言他逃避話題,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

他目光幽深,解鎖手機點了幾下,將屏幕轉向她:“二十分鍾前,某人秀了自己穿著運動內衣的自拍,且附帶定位。”

白妏:“……”失策。

“順便提一句,你的事業線又上了一個小高峰。”他的眼掃過她的胸前,極為中肯地評價道。

瞎看哪兒呢!

女人齜牙,從牙齒縫裏擠出不甘不願的兩個字:“謝謝。”

將毛巾往脖子上一掛,白妏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隨意問道:“任大忙人今兒個找我是來和我扯這些有的沒的?”

“倒也不是。我今晚的飛機去南京,可能要在那邊待上一周,親自過來向你報備一聲。”

“嘁!我還以為我已經沒有身為女友的特權了呢。”

“我也覺得你會隨時再次失去這項特權。”

白妏:“……”狗男人!

“不知是哪位客戶的婚姻這麼不幸,成為你奠定事業的墊腳石呢。”她矯揉造作地感慨了一句。

任荀是一名家事律師,擅長的就是打離婚官司。兩人還沒在一起時,她就知道他是他們律所的高級合夥人,且締造了98%的勝訴率。

至於那2%的敗訴率,眾說紛紜,普遍認為他是對對方當事人的惻隱之心泛濫所致。而這,也導致他在一段時間內陷入了職業操守問題的風波。

“涉及客戶隱私,即便你成了我家屬我都不能透露,更別提如今我們還名不正言不順,隻是隨時都可能分手的普普通通的男女朋友關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