妏妏今天和任狗分手了嗎1(3 / 3)

故意在“男女朋友關係”前加上了一長串形容詞,可見他的惡趣味。

她立馬冷下臉來:“我稀罕知道!”

“再者,這是我吃飯的飯碗,總不能讓你一個婚姻勸和師搶去了。誰知道你會不會前腳知道我的當事人信息,後腳就跑人家兩夫妻跟前去發揮自己的專長當起了和事老賺起了外快?這可關乎職業道德和操守問題。”室內跳躍閃爍的幽暗燈光打在男人的身上,讓他的眸中無端多了幾分撲朔迷離的神色。

白妏眼神噴火:“我有的是客源,稀罕搶你的客戶!”

她就知道,她和任荀壓根就不應該複合。

明明他當初不是這樣的。那時的他總會遷就她嗬護她哄著她慣著她,可熱戀期過後,他就原形畢露了。那薄唇裏總會隔三差五地道出一些令她抓狂的話,懟她懟得毫無心理負擔。

像她和他這樣的情況,如果以後結婚了,想想都覺得天要塌下來了。

若想生活過得去,頭上總得帶點綠。她琢磨著他倆頭上誰帶點綠比較好,以便及時止損,斷了兩人再複合的可能性。

“那我先回去了,還得去整理行李。”

白妏的腦中還在暢想著由誰來戴這頂綠帽,冷不丁就聽得男人這一句。

“就這樣?”她全身上下都寫滿了不認同,“你特意來健身房一趟,就是為了跟我說一聲出差然後再嘴賤地抨擊我一下?你任大忙人的谘詢費不是按秒算錢的嗎?大老遠過來一趟就不怕損失了幾個億?”

他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她暗道這狗男人還算是有點兒人性,知道對她展現一下濃濃的不舍之情了。

然而她的希望到底還是被打破了。

“出差期間我的手機可能會有大部分時間保持關機狀態。以免你覺得我失聯舊態複萌鬧自殺,我跑這一趟不算什麼。起碼還能挽回一個失足少女,不,是失足女士的生命。”

白妏:“……滾!”

她幾步回身,抄起動感單車上放的礦泉水瓶就砸了過去。無奈男人早有準備,邁開兩條筆挺的大長腿閃身走人,甚至還快速地替她關上了訓練室的門。

“咚——”的一聲,水瓶砸在了門上,彈跳開來,墜地。

*

因著任荀的出現,這個下午白妏一直泡在健身房。

她晚上在健身房的餐吧點了份簡單的蔬菜沙拉,又在娛樂區打了會兒電腦遊戲。接下去又開始上私教給她安排的兩門課程。

直到夜裏八點多,她才離開。

她先回了趟自己的公寓收拾東西,隨後將28寸拉杆箱往後備箱一塞,直奔任荀的住所。

坐落於市中心的尊爵豪邸寸土寸金,以“地理位置優越、綠化足、私密性好、安保高端”著稱。

白妏一路暢通無阻地坐電梯上了十七樓。

這個時間點,任荀應該早就坐上了飛南京的航班。

她提出分手收拾東西搬離這兒的時候豪氣幹雲,如今複合,她不能大張旗鼓地當著他的麵回來,隻能趁著他不在灰溜溜地進門。

然而她嚐試了好幾次指紋解鎖和人臉識別都未成功。

她又不死心,一連輸了三次密碼,都提示錯誤。

“狗男人不僅改了密碼,還抹掉了我的指紋和麵部信息!這哪裏像是複合的樣子!”

白妏甩開手上的拉杆箱,氣急敗壞地跳腳,一張美人臉含怒。越看這門越不順眼,她將門板當任荀,狠狠踢了一腳泄憤,結果疼的還是自己,忍不住吃痛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