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可不知道兒子引狼入室,聽到兒子那麼說很無奈。
嘎!
尷尬了。
“好吧,你們聊,我餓了,出去買吃的。”
沈安抄起外套向外麵走去,她故意在外麵磨嘰了很久,然後帶著一包辣鴨脖回來。
本來以為莊宇琛已經走了,誰知他居然還在這裏。
“莊總,很晚了。”
擺明下逐客令。
“媽咪,我在吃藥,不能吃辣,您這豬腦子。”
小家夥因為水土不服,正在吃藥,根本就沒有辦法吃辣的,不然會引起過敏的。
“豬腦子。”
莊宇琛隨著重複道,說完,拿起沈安放下的一次性手套戴上,然後開始啃辣鴨脖。
“叔叔,你們吃,我去打遊戲,看著你們吃簡直是虐待我。”
“莊總,辣鴨脖送您,您回家慢慢啃,我們孤兒寡母的要休息了。”
說完,沈安將辣鴨脖向莊宇琛懷裏一塞,然後使勁將他推了出去。
如果不是因為沈安那句孤兒寡母,他不會輕而易舉的離開。
不過這個女人買的辣鴨脖味道還真不錯,他沒有扔,帶走了。
三個小時後,莊宇琛被熱醒,他感覺渾身燥熱,十分難受。
坐起來,將李醫生叫來。
當李醫生為他檢查完畢後,得到的結果讓他暴怒。
該死的沈安居然在辣鴨脖內下毒,難怪他這麼難受。
“少爺,這種毒不好解,您得快點找個女人泄火,不然會留下後遺症。”莊宇琛的私家醫生李醫生焦急的說道。
“什麼後遺症?”
“輕者終身不舉,重者有生命危險。”
該死!
莊宇琛抄起外套朝著外麵跑去。
就在沈安在睡夢中的時候,她的房門被人砸響,擔心吵到兒子,她穿著睡衣,快步朝著門口走去。
“誰?”
“開門。”
冷冷的聲音傳來,夾雜著少許的隱忍。
“莊總,這麼晚了,您來做什麼,有事情明天再說。”
“馬上開門,否則我鏟平這裏。”
得!
霸道如他。
反正兒子在,這個混蛋應該不會有過分的要求,難道是之前將東西忘在她家裏了。
剛一打開門,脖子就被人掐住,她頓時痛的翻白眼,莊宇琛的力度很大,她根本就沒法呼吸。
“你這個卑鄙陰險的女人,還說對我沒有企圖,你處心積慮想讓我上你,我今天就滿足你,我會讓你知道招惹我的後果多麼可怕。”
沈安無力的搖頭,可是脖子被他掐著,她頭動不了,她想說她沒有對他做什麼,更不想讓他上她,可是她發不出任何聲音,她沒法解釋。
任由這個可怕的男人將她拖到臥室,然後將她扔在床上,在被扔過去的一刻,她大口的喘氣,隻是下一刻,那抹高大的身影直接壓了過來。
她嚇得尖叫,但是莊宇琛根本就不給她尖叫的機會,他直接咬住發出怪叫的嘴巴。
沈安被突如其來的吻驚得想大喊,無奈嘴巴被堵住,她用力掙紮,卻發現壓著她的男人紋絲不動,他瘋狂的啃她,動作很蠻狠,也很殘暴。
刺啦一聲,她的衣服被他扯開,他的大手開始在她身上遊走。
就在她衣服被撕扯的一刻,沈安張嘴咬住他。
“嘶!”
一聲暗啞低沉的悶哼傳來,身下的女人居然敢咬他,一手用力控製住女人,一手開始解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