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裏不僅風聲露仲更是各種聲音繚繞著,聽著這些聲音我久久無法入睡,即便是身下的電熱毯早已將整個人都裹得溫暖了起來可仍舊沒有任何的睡意,我躺在平地之上腦海之中全都是這一路上的事情。
這會兒在聽到外麵的聲音之時,我整個人都變得警惕了起來,我死死的躺在地上不敢亂動,生怕有一點的聲響,會讓外麵的東西聽見了。
即便是有人輪著守夜,可仍舊是沒辦法放心,我強忍著害怕,慢慢的從地上起身掀開了身上的被子,拉開拉鏈看著外麵。
此時此刻於彥東正坐在我的帳篷口,瞧著他一副警惕的模樣應該很是認真,許是因為山裏的溫差太大的緣故,如今他渾身上下都在不經意的發抖。
聽到了拉鏈的聲音於彥東這才慢慢的將方才的警惕之意收了起來,他帶著些許不解的目光看著身後,隻見從帳篷裏鑽出了一個人。
“大晚上的你不睡覺出來幹嘛?還沒輪到你守夜呢,你還能再睡三個小時,過了這三個小時你可就要出來好好的守著了。”
他倒沒有任何要我回去的意思,如今這番話說完他往一旁挪了一下空出了一小個位置,似乎是要讓給我坐。
看到這裏之時我也看得出來於彥東不過就是客氣客氣罷了。
於彥東不過是客氣客氣而我卻不打算同他客氣,我從帳篷之中鑽了出來披著厚重的軍大衣坐在他的身旁,我們二人並肩坐著看著黑漆漆的山,實在是不知這山裏麵還有什麼樣的驚喜等著。
“你說這麼多年我們也去過很多地方,怎麼唯獨這一塊我們就沒辦法找到突破的,既然師父說了此處有能夠威脅到社會的因素,那必定是能找到的,可為何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仍舊是一無所知呢?”
於彥東實在有些想不明白,畢竟這座山是死的如果當真有什麼東西隱藏著這其中,經過了兩天兩夜地毯般的搜尋怎麼可能會一無所獲呢?
於彥東平日裏並非是個著急的人,而我今天卻能清楚的感覺得到於彥東的著急,我在聽到他這番話的時候不知該說一番寬慰的話,還是順著他的話說一下,想了許久我的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像是安慰之意。
夜晚的山林尤為的寒冷,風一吹冰冷的寒風,猶如帶著刀子一般直接戳入了皮膚裏,甚至還會在你的皮膚上來回的磨蹭著,這樣寒冷的風吹在身上,實在是難受,的緊我緊緊的裹著身上的大衣看著黑漆漆的山,忍不住說到。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壓根就沒有什麼能夠威脅整個社會的東西,這一切不過就是老爺子推斷失誤罷了,雖然說老爺子的確是本事厲害,可是從十年前就開始未卜先知的本事到底沒有那麼強大,也許經過了這十年的變遷早已不存在了呢。”
說到底對於老爺子所謂的推斷,我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如今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下意識的觀察著於彥東的神色,我仔細的盯著他的臉看,隻見於彥東從方才的淡然變得慢慢嚴肅了起來,最後眼神之中似乎也帶著些許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