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辰怒喝,“軒轅淩蒂,你那日慘死,也是找了一個死囚?”
軒轅淩蒂眸中閃過一抹陰沉,“不錯!我找來了一個死人,然後將他的臉易容成我,然後在睿王被國師控製之際,神智不清醒之時,我就將其引到我安排好一切的地方。我暗中用絲線操縱死人的四肢。仿若操縱木偶一般,才會被神誌不清的睿王給殺害。這也是我們要做的圈套。”
曾一冷冷看著司徒雪茹,“你與巫族有什麼關係?你手腕上怎會有巫族的法器?誰給你的?你究竟是誰?”
曾一匍匐在地上,狼狽至極,試圖掙紮,奈何力氣全無。“就算我死,也要死個明白。什麼高人暗中幫助了被下降的軒轅錦,真假軒轅錦掉包之後,軒轅錦身上所中降術,為何我卻感應不到。這件裏衣上有降術,我畫的靈符,我不可能感應不到。”
司徒雪茹沉聲,“因為在上麵撒了熒光粉。”
曾一麵如土色,“撒上熒光粉,被下降術者的衣衫,我就感應不到,不知道你們這是假的。你們果真布置的天衣無縫。”
曾一沉聲,“那個高人究竟是誰?誰在暗中幫助你們?”
奈何卻沒人理會曾一。
軒轅淩蒂說道,“軒轅辰,一切都是你授意國師這樣去做的。你殘害兄弟,天理不容。你的母後暗中與人勾結,混亂朝綱,你的血統不正。”
軒轅辰大腦翁然一響。“你胡說!”
太後麵如土色。
軒轅淩蒂麵無表情,“我的手中有先帝親筆所寫的廢後詔書!”
軒轅辰眸中大驚。“你!”
軒轅淩蒂冷聲,“當日你所燒的那張廢後詔書是假的!”
軒轅辰整個身子倒退好幾步。“不可能,我所燒的那份詔書上有蓋著的玉璽。不可能。”
軒轅淩蒂麵無表情,“我當日在先帝駕崩之時,眾人慌亂之際,偽造了一份,你所燒的那份是假的。滿朝文武大臣,皆可傳看。看看我手上的廢後詔書是不是真的?”
軒轅淩蒂命柳士昭將詔書拿給眾人看。眾人都紛紛認定這的確是真的詔書。
軒轅辰眸中閃過一抹犀利,“軒轅淩蒂,你竟敢耍弄朕?”
軒轅淩蒂怒喝,“朕?你還在自稱朕?”
軒轅錦冷哼,“你如此冰冷無情,殘害我與晉王不說,你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也不放過。你這種殘暴之人,怎能坐在那高位之上?”
軒轅錦寒冰般的眸子仿若一個深洞,深不可測,他唇微動,說出的話,卻是無情。“你與四皇子,很有可能是太後與他人****所生。你的血統如此不純正,如何能做皇帝?”
軒轅辰險些要瘋掉,“你們在胡說,你們都在胡說!朕是先帝的兒子。”
“若你真是先帝的兒子,當日父皇為何要滴血認親?”軒轅錦冰冷的說道,“父皇死不瞑目,趙家黨羽勢力滔天,才會容你坐上高位!”
軒轅辰大怒,拔出侍衛的劍,刷的一聲,襲擊向軒轅錦。
軒轅錦不慌不忙的躲過,他徒手,抓住冰冷的劍鋒,“你還是這般殘暴。你不聽聽廢後詔書上麵寫的什麼?讓滿朝文武大臣都聽一聽。”
軒轅錦冷聲,他指著一個文臣,“你來念!”
被指到的那個文臣嚇的微微發抖。他站起來,打開明黃的詔書,顫抖的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當今皇後趙氏失德,與男人霍亂宮幃,淫晦後宮。令皇室蒙羞,朕立此詔書廢後!將其幽禁,死後不得同寢皇陵!”
每讀一個字,他就顫抖的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眾人唏噓。
軒轅辰怒喝,“別念了!”
手中冰冷的劍,刷的一聲,飛出去,直接將那個文臣給殺了。血霧飛濺。眾人皆是慌亂。
軒轅辰腦海閃過先帝的容顏,先帝冰冷的身軀,他渾身都在微微發著抖。他們竟然質疑他不是先帝的兒子,不可以,他的尊貴血統絕對不能容他們如此汙蔑。
太後蒼茫從上方緩緩走下。太後麵沉如水,“這一切都是哀家的錯,與辰兒無關。你們有什麼都衝著哀家來。先帝駕崩之後,哀家每活一日,都在受著心靈上無盡的摧殘,折磨。都是哀家做的,都衝著哀家來。”
司徒雪茹眸中微微濕潤,太後再壞。她也深愛著他的兒子,即便他的兒子做盡了壞事,即便他的兒子,濫殺無辜,手上沾滿了血腥。她也要嗬護她的兒子,她是他的母後。
太後麵上冷硬,“晉王,你果真狡猾。哀家聽聞晉王府內有一個名喚柳煙兒的女人懷了你的孩子。哀家今日可真該為你而高興。晉王啊晉王,你果真讓哀家刮目相看。”
軒轅淩蒂眸中盡是不悅。
太後冷哼一聲,“想不到中了鎖身蠱的晉王,竟然還有親近女人的能力?哀家今日可真是長了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