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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鹽樓前,一片熱鬧非凡,今日是大明鹽樓出貨的日子。
此前開張之際沒能提到貨的鹽商,今日也齊聚一堂了。
朱業連連拱手,招呼著眾人。
“承蒙大家抬愛,今天能提都盡量給大家提貨,不用著急,如今大明鹽樓可日產十萬斤大明鹽,問題不大!”
朱業一邊招呼,一邊讓大家報上自己的貨量,耿秉文跟著在後邊兒記著,甲字衛組織手底下的人發貨。
直到下午,這一百萬斤大明鹽這才全部發完。
“終於發完了,累死我了。”
“少爺,今晚不得好好吃一頓!?”
“那肯定啊,今天咱最起碼進賬四十萬兩,刨去七七八八,最起碼淨賺二十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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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幹衛們嚷嚷著,今天可算是把他們累壞了。
因為出了那檔子事,朱業隻挑信得過的人幹活。
這天幹衛自然跑不了了。
“放心放心,今日幫工者,賞五十兩白銀,其餘者賞二十兩白銀!”
朱業大手一揮豪爽說道,眾人歡呼起來。
耿秉文神色古怪,少爺這也太不把銀子當銀子了吧。
白花花的銀子散給了窮人,這不是浪費麼?
“耿叔,待會兒你去梧桐樓開幾桌,讓大家吃好喝好。”
朱業吆喝完便吩咐起來,而耿秉文行禮之後卻是低語。
“少爺,那奸細一事已經有眉目了。”
“哦!?”
“可曾把人抓到了?”
朱業眉頭一挑,沒想到效率那麼高。
“已經關押在大明鹽樓地下,少爺可隨老奴前來。”
耿秉文早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就等朱業上鉤了。
至於鹽鐵轉運司那邊,就得皇帝陛下安排了。
不一會兒朱業便跟耿秉文來到了大明鹽樓的地下。
這裏原本是一個地窖,用來存放貨物的,隻是現如今卻有點像地牢的味道。
各種刑具映入眼簾,一名壯碩的漢子皮開肉綻坐在椅子上雙手被反綁著。
他見人到來,趕忙掙紮著要跪下。
“這就是那奸細?”
朱業問道,看這家夥兒一臉老實樣,沒想到竟然會有這般內秀。
“回稟少爺,他就是那奸細,而且已經全招了!”
耿秉文略顯得意地說著,朱業瞥了一眼。
這老頭子都快把人打死了,招了也很正常啊。
“你叫什麼…”
“何人指派於你…”
朱業就問了兩個問題。
“別打了別打了,少爺,我都說,我都說,都是奴才鬼迷心竅,被銀子迷了眼!”
“小人名叫魏虎,是鍛造營房的一名鐵匠,前些日子有人找到小人,讓小人誣陷您,並且給了一百兩銀子!”
“小人真的是一時被迷了心竅,還請少爺放小人一命啊…”
魏虎苦苦哀求著,渾身滴著血。
“那找你的,是何人。”
“小人也不知道啊,小人隻見過他們一次!”
“但是小人無意間看過他們透露出來的腰牌,那是鹽鐵司的腰牌!”
魏虎眼珠子直打轉,思索了好一會兒才說道。